也愈加浓烈。
当下的华夏依旧处于世界之巅,可数百年后又是如何的光景,王朝的倾覆,神州的崩塌,旧时代的悲歌在蹒跚学步里谢幕,更多的先驱上下求索,前仆后继地寻求顺应时代的道路与理念。
而处于历史节点的自己,其实可以为此做出一些改变的,即便难以推进到更加文明、先进的社会,但总归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多少亦能勾去后世悲壮战火的一笔……
站在后世人的肩膀上逆转当下的沧桑天地,数百年后的华夏依旧傲然屹立于世界,神州亘古壮阔……这些浮出水面的野望到底是在某一刻难以遏制地汹涌起来。
倘若要将更多的想法一一落在实处,在此之前,席卷四海八荒的权力终究再难以忽视。至正十一年八月,仲秋。濠州定远南部,驴牌寨三进宅院的屋檐下,灿灿天光洒落,朱兴盛复杂而迷惘的眼神一点点朝着坚定转变。
望着厅前陡然几分渊渟岳峙意味的身影,厅堂里的李善长忽的记起数月前关于内圣外王的辩论,目光不由得怔了怔,随后便在笼罩朱兴盛的莹光里,瞧见一道隐隐的圣王轮廓。
……
天色大亮的时候,驴牌寨浸在后山涌起的浓烈大雾当中。俞海通将自个的名姓登入驴牌寨的户籍册,拿到独属于驴牌寨的牙牌,寨子便又添却一人。
如今入册的人数早已过得千人,朱兴盛离开驴牌寨的半月以来,阿姆对外的募选相当顺利,各方面的能手层出,更有两人自称郭守敬的后人,格物数理的造诣非凡。于是总务处管理下的少卫司、情报司、度支司、工匠部全然人才济济的光景。
得益于数月前组织架构的优化,上千人便在火热而有序的朝暮里,飞速将驴牌寨朝着某个稍微显露恢弘一角的层面推进。
“寨主,此去池河既有汝颖水贼的三厢钱财,亦有水师完备建制的手稿,倘使如此,依旧难以打造出披靡天下水路的铁军,我等之归期自是身死之日!”
寨门前,俞海通只带了个头低矮的咚咚,咚咚擅水性,早年奔波四方,熟知各路州县风尚习气。这时肃穆地立下军令状,俩人拜别朱兴盛,乘快马赶去池河镇与张翼会合。
朱兴盛望向尘土飞扬的官道,笑着送别俩人远去的身影。
折回寨子时,目光沉吟。当下有着苏继几代经商的财力支撑,更多的事情便可以着手去做了,譬如正规建制的武备军,如今的水路有着俞海通,关于其人,史书不乏只言片字的赞誉,能力自然无需担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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