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潘认出这就是那晚女人拎的皮箱。
“打开!”高孝山命令道。
杜忠打开之看,所有人都看见里面并不是收发报机,而是除了少量几根银针之外的,全部是书,这让所有人都很失望,她的收发报机哪儿去了?
“不可能,难道说她早有预料?提前转移了收发报机?早上我们的行动,她只是虚晃一枪?”高孝山把书拿起来看看,全是日文书,“这一切证明:这就是她的东西!潘队长,只有你看过她拎的皮箱,是这个吗?”
“错不了!”
“这就难以解释了,不好!要快!”高孝山突然想起什么,往外冲。
其他人不明就里,除了一脸愕然,然后,反应过来,就跟着往外跑,高孝山有许多他们不具备的智慧,一般情况下,他是对的,他的第六感觉总是在别人不能碰触的领域里游刃有余,跟着他动,已经是一种可认知的行为,他已经钻进汽车,并且在汽车中,冲不知所措冲出来的人,招手,“来,快来!要不然一切都来不及了!没时间解释,回头再说!”
不少人在他的招呼下,稀里糊涂上车。
桑泊年虽然动作比别人慢半拍,站在楼梯下,有些欣赏地点点头,冲众人摆摆手。
汽车象怪兽,嗯,嗯嗯……呻唤着,然后,拐弯冲了出去。
夕阳点点,江风拂面,穿着旗袍、围着大长白色纱巾,手拎一只桔黄皮箱的江惠,沿着江边崎岖小路,慢慢走着,波光鳞鳞的江面,千帆万点,突突突……机帆船急匆匆翻着浪花之帘,向前突进,江岸一片繁忙,永不停歇的码头,装卸货物。蝼蚁一样忙碌的人们,象骆驼驮着货物,一步三叹,从长长的梯子上,艰难驮着货物向前,江惠就象一条自在游曳的鱼,在人们不经意眼光下,走得惬意,城东城西张网以待,整个中上午,警察局就象疯了,不休不食,直折腾到太阳西坠,日时耗尽了人们的热情,这些人紧锣密鼓折腾,连耗子洞那样不能藏人,或者说根本藏不住的地方,都用刺刀戳挑一下,真是鸡犬不宁,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江惠既没有他们想得那么聪明绝顶,也没有笨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而是找个最不起眼的地方,洗漱干净,象条狗,蜷缩在那儿,美美地睡上一觉,直到日落西山,晚风乍起,这才踩着夕阳的惬意,走在不规整的青石板路上,是那样想舒展自己,她笑了,笑得恬淡,笑得唯美,警察是草包,高孝山就是卖草包的。
可怜的警察,一个个垂头丧气,或酒热耳酣,或恹恹欲睡,或象泄了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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