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几星除了英俊,甚至还有几分潇洒,但这个对女人好象天生排斥,除了吃吃喝喝,就再也没有别的兴趣,他老子曾经是财主,给他留下可观的遗产,衣食无忧,好多女人冲这个撩拨过他,可他就是不肯入围,名提暗钩,没有用,也许他的兴趣不在这儿,细心的人发现:他原来细皮薄肉,不长胡子,是不是那东西也退化了,除了尿尿,他命犯桃花,不缺女人,何必娶个回家?给自己套上枷锁?女人为什么喜欢他?何氏不得而知。与人分一杯羹这种事,何氏不愿意:他到底是她的还是公共的?
锉刀五短三粗,为人狠,招式毒,话硬得如刀尖,一挑就破,鲜红的血,就渗出来。
这几个男人,都曾对何氏动过心思,或明或暗,影子一样在她身边晃动,别人正视,锉刀却斜视,甚至是不屑:他们都算什么东西?也叫男人?也配与他相提并论?他们心中有豪情万丈吗?有那驱不走、打不散的英雄情愫吗?哼哼!他们也配称男人?
只有锉刀:既有几个钱,又没有任何负担。他的女人十年前就埋入土中享清福了,不然,活着就是受罪,咳嗽加上哮喘,咳得厉害时,咳出血来,哮喘起来,上气不接下气,这样活着,比死了都难受,上帝让她抉择,所以她义无反顾,这下好了,听不到那把嗓子都咳劈的声音,看不到浓痰混合着从裂缝中淌出来的血,肮脏得让他恶心。女人虽不坏,但身体后来却遭透了。
正眯缝着眼,把美事想得哗哗水淌。他所熟悉的殷连长,岔开大步子走进来:“呵!还在醉醉迷迷?吃饭了,老乡,你是怎么想的?你年纪虽然大点儿,伸手敏捷,胆儿也大,加入我们吧!”
“你快拉倒吧,我受不了你们的清规戒律,更吃不了你们的饭食,那是人吃的嘛?少油且无盐,可你们一个个还吃得津津有味,我服了你们了,苦哈哈成这样,你说说你们过得这叫什么日月?你们靠什么把这样一群来历不同的人捆扎在一起的?我来错了地方,我原本以为我立这么大功,至少让我当个团长,最起码请我吃顿大餐,一到这儿,却是这样,全是一个字:苦呀!”
“老乡,你立什么功了?”
“我只身一人,爬上大船,杀个日本人,你不知道呀?他虽未穿军装,我估摸着是个大官!”
“说笑了吧?就凭你?你用什么杀的?”
“就凭我!就用这个!”锉刀从后腰上拔出锉刀,猛往桌面上一插,刀摇晃几下,“我知道:你不相信,因为你们这儿没有报纸,又没有人通知你们,日本人打得正酣,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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