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海尴尬的讪笑着:“呵呵呵哈哈哈.何出此言呀?”
奉议大夫点头哈腰笑道:“这命令一发出去!隔着一个校场,一个马场,卑职都能感觉到刺骨杀意,想来是李大人平日乐善好施,广结良缘,俗话说得道者多助——这六丁六甲仙官武神一出手,我这个凡夫俗子都能察觉到仙力威压呀!”
“哈哈哈”李坤海已经汗流浃背,他拥有灵能,还是一只红闪蝶,大概能猜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不能说。一旦把话说明白——这一屋子的下属恐怕会立刻将他分尸,抢到一根脚趾头,都能送给敌人当功劳!
到了五更天,屋外蒙蒙亮起来。府邸再也没有声音,连蟋蟀麻雀的叫声都听不见了,只能听见诸位文官武将的呼吸。
奉议大夫又说:“看来神将已经平乱,要开门去迎接么?”
李坤海哪里敢开门,这一层薄薄的包铜红木是他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只觉得自己在油锅上煎熬,前后左右都有人盯着,也不能找借口脱身,竟成了瓮中之鳖。
“协律郎!你去看看!”李坤海马上说。
协律郎脸色剧变,再看会堂里人头攒动,往日同袍都默不作声的盯着自己——他被架上火烤也不能抗命。
他走出大门,见不到一人,于是回头喊了一句。
“李大人!没有人!”
李坤海接着说:“你走到校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协律郎继续往外走,到了校场——
——他定睛一看,拂晓的阳光恰好洒在人肉浮屠,照出一座尸山,旁侧倚着墙建起人头高塔,他内心癫狂却强作镇静,重新走进门里。
“李大人!”
协律郎早早就望见花园街口之外,府邸大门石狮的月值功曹,这月值功曹的衣物落在一边,脑袋孤零零的放在石狮子上,有两个穿着黑甲的魔鬼守在府院大门,远远的看着他,似乎嘴巴里还叼着奇形怪状的香火(卷烟),似乎是受到魔头的控制,要以这香火作符咒来杀人。
“李大人!”
协律郎已经吓破了胆,但他不好说,他不愿意一个人死——至少要拖下几个枉死鬼搭伴上路,不然这光荣传统文化糟粕怎么继承到阴间去呢?他孤零零的多可怜?
“没有人!没有人!”
李坤海心里欢喜,于是又喊了提举和安抚使到外门去接应传话。
提举和安抚使也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走到外门,看清楚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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