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而没有了需要负责的对象,暴力加上权利,他马上就能变得极为可怕,让伱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武者的暴力统治,而不是机制的通知。
拿武悼这厮来举例。
他凶不凶?是不是刺头?上官看了他都要发愁。
但人们都愿意容忍武悼一定程度上的凶暴,就是因为他是朝廷命官,承担了对应的职责,对妖魔鬼怪下死手。假如武悼没有功名,那么他过的百分之百不如现在这么滋润,还能抽完许家后平级调任。
不过武者没有功名这种事情一般很罕见。
只要你到了启藏,不是穷凶极恶之徒,朝廷总是愿意给予优待。所以诸夏武人基本没有悍然站在官方的对立面上,去搞什么不要命的事情。
如此一来解释,武悼就能明白宗门和世家的特权由来了。
一个是掌握尖端传承,另外一个是掌握大量资源,相互牵制,真正最强最精的,还得是诸夏的庙堂诸公!
再说回白佛教。
它的教义布施什么的其实都可以放到一边去,因为那些都是表象,其本相无非是在拿云州的百姓练功。
拿别人练功,这一听就像是魔道的手笔。
也难怪白佛教会披一层密宗的假皮,当初密宗被镇压绞杀,许多传承流散出来,自然是被中原佛门选择性吸纳了。
“拿人练功?”
武悼夹起一块猪血韭菜,朝嘴里送等着韩校尉的解释。
“没错,拿人练功有重有轻。重者就是魔头,直接是把人全部给吃了,听说以前川蜀之地就有这么一个魔头,把一州百姓差点吃干净了,后面好像是被各路强者给讨伐镇压了下去,这就是最严重的程度,一旦出现人人得而诛之。”
韩旗觉得猪血韭菜不错,武悼吃的这么有食欲,他也忍不住是加快了动筷子的频率。
因为是压声成线。
所以小二络绎不绝上菜,也影响不到两人的交谈,没那个本事靠近武者,都不知道武者是在说什么,大大减少了泄密的可能性。
“轻一点的呢,其实你看各地城隍阴司,就是在借用百姓的香火练功,百姓安宁它们才有机会修成正果。而我们武者,吞服气血之物,本质上也是享用别人的产出,不也是拿别人来练功吗?”
韩校尉呵呵一笑,调侃了一下武者。
虽然有点偷换概念,但道理其实是差不多的。
武悼听完后若有所思,心中感慨,这诸夏的传承以武为大,但其他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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