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顾朝辞又道:“你如今恨棒打人,我能原谅你。可有一事我要告诉你,是我约了丁春秋在先,是你与她找过来的。
我又说此地必要动手,让你们走,是王语嫣不走,你也对她有求必应,不带她走,而今出了这事,又怪得谁来?”
段誉一听这话,眼中掠过一丝恍惚,神思渐渐分散,喃喃道:“对啊,这都怪我,一切都怪我……”
他自顾絮絮叨叨,顾朝辞望着他,眼中却有悲悯之色,这家伙太痴了。
王语嫣也听到了两人对话,呻吟道:“段公子,不关你与顾公子的事,刚才距离太近了,是他掌力太强,我身子也太弱了,你可别因我与他交恶!”
段誉听了这话,更是悲不可抑,忽地抢前一步,拉住王语嫣的手,口呼王姑娘,放声痛哭。
王语嫣胸口不舒服,秀眉紧蹙,轻轻一哼,顾朝辞见她这幅痛苦模样,心头也是一酸:“她现在全仗我的真气活着,可这也是治标不治本啊!
唉,若非我争强好胜,直接一开始就快刀斩乱麻,又怎会害她落到这个地步?”
想着也是大感愧疚,说道:“丫头,你也不要太悲观,一切说不定也未到绝境!”说着潜运神功,内息流转,食指一抖,指间颤动,或轻或重,或缓或急,点了王语嫣胸腹三十六处要穴。
王语嫣但觉体内仿佛有一股又黏又热的液体,不冷不热,从胸口流到小腹,又从小腹流向四肢,胸口的胀痛感也已烟消云散,通体上下舒畅无比,不禁出声道:“段公子,我好了,你先松开我的手吧!”
段誉本就神色专注,凝视王语嫣,眼见她妙目亮如寒星,双颊竟也有了血色,罩上一抹嫣红,娇如春花,更添韵致,心中喜不自胜。
急忙应声松开了她的手,又一把她的脉象,竟澎湃不已,哪有刚才时停时无的迹象,不觉心中暗惊:“这顾朝辞玄功通神,竟有通天彻地之能啊!”
突又呆了半晌,想起丁春秋的话,恍然大悟,顾朝辞的确有能力救人,却不愿意救,不由的心生愤恨!
他们又哪知顾朝辞适才以“一阳指”神功,将王语嫣的心脉护住,七天之内,性命无碍。可就只这一下,就极耗心费神,顾朝辞都觉有些头晕耳鸣了。
顾朝辞刚想将王语嫣背起,先离开这地方。
段誉却抢先一步,将王语嫣拉在手上,冷声道:“阁下贵人手重,些许小事,就不用劳烦你了!”。
王语嫣咬了咬嘴唇,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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