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房间中回想着小鹿那掷地有声的话,恨意表达的那么明显。
摄政王霸衡嘴角微微扯起一个苦笑,可是他忘了,他的脸布满了创伤,容不得做任何表情。撕心裂肺的痛自嘴角面颊传至心底,心中的那抹苦楚也更苦了。
可是他还有话要说。
“等等,你怎么想我怎么误会我也没关系,可是你母亲......她,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我本与她两情相悦,是......先皇,拿她整个母族的前程与性命为压,强迫她的。
你也是一个意外,那天宫中设宴,我喝醉了,才行了逾矩之事,强迫了你母亲。天齐,我......”
对不起,将你带到了这个世界,给了你一个糟糕的人生。
那些心中的愧疚,摄政王霸衡如鲠在喉,很想说,却又说不出口。高高在上惯了真要让他去低头认个错,简直比剐了全身的衣裳,赤条条立于人前还要让他难受。
已经走到门口背对着霸衡的小鹿眼皮跳了跳,眯缝着双眼。如果摄政王霸衡看得到小鹿的表情,就一定知道他动怒了。这个小子,可谓是他看着长大的,什么脾性还是知道七八分的。
“如果我是意外,那么妹妹呢?嗯?又是酒后乱性?你逗谁呢?霸衡,你还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你给一颗糖就能被糊弄着叫声爹爹?”
霸衡不顾扯着脸疼,笑得极为开怀:“这不总有情难自已的时候。哈哈!好小子,那么小的事情你都记得呢?不愧是......”
说了一半的话在小鹿喷薄而出的怒火中憋了回去。
“你别这么看着我,再怎么看,你是我儿子,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还是得接受。”
“想我认你,痴人说梦,你不忠不义。”
“我不忠不义?白岩的江山都是我打拼下来的,那狗皇帝趁着我出征在外,抢了我的女人。我要真的不忠不义,还有他白家什么事,早给我滚下那龙椅了。不是靠我撑着,其他国家虎视眈眈,白岩哪能屹立不倒?”
小鹿觉得和霸衡说话都有些上头,他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令他窒息的男人。
这个暗室就几间房,两人不欢而散的对话,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外间念小娇和叶老耳中。念小娇略带尴尬地咳了几声,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问了一句:“谈完了?”
“嗯。”
为了化解这怪异的氛围,念小娇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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