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垂涎三尺。”刃影是谁,那是上至六十老母,下至三岁小女孩,都可逗弄得笑口常开。说话,是一门艺术,而刃影练就得炉火纯青。
“白囿的尸变还没有彻底解决,我们就这么走了,不会有事吗?”小鹿有些担忧地问道。
“仁亲王白知行不是一直端着仁王的头衔吗,那就给他机会表现。整个白囿也才三万多人,而白知行有五万虎狼之师,你还怕他摆不平?”
念小娇出发之前,将白囿的局势都想明朗了。白知行有独吞白岩国的野心,除非他放弃整个白岩国,不然不会放任白囿不管,民意胜天。就像水能载舟,亦可覆舟。
小鹿想了想,自己这个便宜皇叔,实在是好,脾气好,能力强。以前他也和别人一样,觉得这个日日和气的皇叔,好的不像话,就像是书上走出来的文雅书生。现在想来,好像是有一些装,少了些人气儿,你永远不知道他的真实脾气。一个人怎么可能永远心平气和、温文尔雅呢?
除非,那本就是假象。
“我的这个皇叔,怕是所图不小啊。不过也总得有这么一个人,担起一个国。相比于白家的其他酒囊饭桶,他也算是一个人物。”
“忍得了常人之所不能忍,方能成就人上人。”念小娇补充道:“所以,谁在那个位置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造福百姓。你的这个皇叔爱惜羽毛,讲究名声,说不定,真能成就一代贤帝。”
“至少比霸横强上不止一星半点。”提起霸横,小鹿心中五味陈杂。听念小娇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消息,有叶老在照顾他,不用太过挂念。
他会挂念吗?开玩笑!
挂念门口的大黄狗,也不会挂念他啊。
一行人赶了两日路,终于在一个有些阴沉的傍晚到了终槐山。
听附近的村民介绍,山脚下的村庄,倚仗着槐河过活,是方圆百里唯一的河流了。水的源头,便在这直入云霄的终槐山。
原本小百姓在山脚生活,槐大仙在终槐山清修,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
一切的平静被异变打破,人们赖以生存的母亲河槐河,水质有了变化。初时,有人说这河水带着些腥味,就像鱼的味道。有人很想说,也有点像血的味道,但是怕吓到大家,终归是没有说出口。
后来岂止是味道像血,连颜色也像了。血淋淋的红,就像来自忘川河,还带着地狱的尸腐味。
这样的水,还有何人敢喝?
“有人上山查探吗?”念小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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