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陷入万劫不复。”
“那个消息是?”
“我不是父皇的孩子,我......我真正的父亲是----老匹夫霸横......”
听了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淳染染惊得紧紧捂住了嘴,满脸的难以置信。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好像怎么说,都不太合适,毕竟涉及到小鹿的母亲。她能从小鹿的眼中,看到一抹羞愧。
小鹿调整了一下情绪,又接着说了下去,那时年幼,且涉及自己母亲的丑闻,终归是没有声张,连与母亲对峙的勇气都没有,过了一段极为浑浑噩噩的日子。没过多久,白岩国西宁城旱灾,皇帝派遣小鹿前往西宁赈灾,终归是心疼唯一的儿子,怕出意外,让大将军霸横派了一支队伍保护其安全。
如果说先前还只是怒不可竭,那么霸横相关势力的护送,便是令其忍不可忍了。他实在是不想,再与那般厚颜无耻之人有任何牵扯。而知道真相后,他又无法接受父皇对他的好,愧疚与羞愧折磨着他,夜夜无法安枕。
在赈灾途中,小鹿设计用毒酒毒晕了整个队伍,再雇人毁灭了痕迹,佯装流寇作乱,以假乱真。路过的宋堂主信以为真,还道哪个富家公子被山匪打劫,出手相救,赶跑了本就是佯作打劫的“山匪”。小鹿没有地方可去,索性就跟着宋堂主回了畔月。他很满意固戍城,因为那里离白岩足够远啊,整整隔了一个仓央国。
“你就是这样躲藏了十多年?”淳染染问道。
“嗯,不止十多年,还打算躲一辈子。我无颜,再面对这里,这里是父皇留下的江山,每一寸土地,都让我觉得自己极为肮脏,我不配,踏足白岩国。”
小鹿脸色阴沉,淳染染甚至感觉他的手都在颤抖,那是来自心底的恐慌与无助。最美的童话破灭,曾经以为的幸福全是假象,十多年前的那一夜,知道真相的那一夜,白天齐心如刀割,仿佛,是这个世界的弃儿,是多余的一个。
所以他将自己藏了起来,一藏,就是十多年。
淳染染一双柔夷抚上那颤抖不止的手背,轻轻握住,珍而重之地放于嘴边,蜻蜓点水般地一吻。
她不知该用何语言来安慰,下意识地便这般做了。
温热的唇印下,如一块炙热的烙铁,引得小鹿一阵慌乱,他抬起头看向淳染染,看向她那娇艳欲滴的唇,火热的颜色撩起了他心间的一团火,撂起了他灰寂多年早已蒙尘的心。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小鹿的眼神变暗,盯着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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