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沈东湛深吸一口气,“有话直说,我受得住!”
瞧太医讳莫如深的样子,多半是药石无灵,病入膏肓了……
“指挥使大人!”太医幽幽的叹口气,终是收了手。
周南急了,“哎呦,您老可别叹气了,你这一叹气,我们魂都丢了!说吧,到底是怎么了?我家爷什么病?”
“没病!”太医面色一转,冷然轻哼,“老夫瞧着,你们是来消遣我的!”
周南:“……”
沈东湛:“……”
“沈指挥使气血通畅,身强体健,什么毛病都没有,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像是哭丧似的表情,不是消遣老夫,找老夫的麻烦,又是为何?”太医愤愤的收了脉枕,一脸怨怼的瞧着二人,“你们两个,青春正健,瞧你们这生龙活虎的样子,身子没病,脑子有病!”
周南撇撇嘴,“您这话说的,要是没病,谁稀罕见您呢!”
“还敢说!”太医转身就走。
沈东湛问,“我真的……没事?”
“是啊是啊,身强体健的,连点伤寒之症的迹象都没有。”太医无奈的望着他,到底是锦衣卫都指挥使,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沈东湛想了想,“周南,你先出去。”
“爷?”周南一愣。
沈东湛横了他一眼。
“是!”周南行礼,快速退出了房间。
房门合上,沈东湛面色有些难看,音色沉沉,“王太医,我这厢委实有些病症,总觉得心慌心悸,好似挂着什么事,心口总是闷闷的,性子都变得焦躁起来,一言不合就想发火。”
这么一听,好像的确有病。
太医凝眉,“你近来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
“师伯,我觉得我有病。”沈东湛说。
王太医赶紧坐下来,“哎呦,还有什么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些日子,从定远州回来之后,我便觉得自己有些不太一样了。”沈东湛面色沉沉,眉眼间凝着化不开的愁绪,“平素患得患失的,总想找东厂的麻烦,时不时的想跟苏幕打一架,又或者……我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如此这般,王太医醒过神来,“就是极为焦躁,性子愈发暴躁。”
“对!”沈东湛点头,“我是不是被人下毒了?可我自查,未曾有任何异常。”
王太医很为难,“没见着你有中毒的迹象,若然是蛊,也没有中蛊的迹象,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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