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钉截铁的告诉年修,“以后只要是义父吩咐,我一定会办得妥妥的,只要义父不让人进屋,我就堵在门口,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让!”
年修表示赞许,俄而又有些奇怪,“你这口吻,我怎么听得怪怪的?倒是有几分锦衣卫那厮的语气?”
“嗯?”耿少离愣怔,“锦衣卫?”
年修尴尬一笑,“没事,有些话我需得告诉你,爷跟前不许咋咋呼呼,不许多嘴饶舌,不许夸大其实,不许吹牛打屁,明白吗?”
“是!”耿少离颔首。
有蕃子急急忙忙的跑来,伏在年修耳畔低语了一阵。
年修愣怔,“当真?”
“千真万确,咱们的人,亲眼所见。”蕃子信誓旦旦。
年修点点头,“这倒是怪了,继续盯着。”
“是!”蕃子走后,年修折返回屋。
苏幕单手扶额,眉眼微沉,“又怎么了?”
“爷,沈指挥使进了太医院,去看太医了!”年修低声上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旧疾什么顽疾之类的?”
要不然,头疼脑热的,寻个大夫瞧着便罢了,何需进太医院?
“太医院?”苏幕都吓了一跳,“我瞧着他,好似没什么毛病啊!”
年修也是满心狐疑,“奴才瞧着,他这囫囵个的,没缺胳膊没缺腿,身上也未见受伤痕迹,按理说没什么大毛病,不可能去太医院吧?”
主仆二人面面相觑,也不知这内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当然,如果沈东湛的身子出了毛病,对东厂来说,委实是天大的好事,若锦衣卫群龙无首,东厂便能趁势碾压锦衣卫。
如此,甚好!
“盯着!”苏幕道,“回头问问太医,到底是什么毛病?”
年修颔首,“奴才明白!”
…………
太医院。
周南满脸问号,不知道自家爷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是馄饨吃得太饱,所以跑太医院来消消食?或者,来讨个健胃消食的法子?
太医抚着长须,搭在沈东湛的腕脉上,老半天都没吭声,眉心越皱越紧。
“太医?”周南终究耐不住了,低低的窃问,“我家爷,没事吧?”
太医看了一眼周南,又看了一眼沈东湛。
“不治之症?”周南骇然,“您老可别吓唬我,我这人胆小,怕是会吓死。咱们锦衣卫的兄弟,也会吓死的!”
太医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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