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可否一起?”
朱狄小心把银票收入袖袋,脸上难得的有了些许笑意。
“我只喝酒,不去。”
“朱兄,你这可是有失我们读书人之情趣。”
“两位弟弟去吧,我不去,我的情趣,全在酒上。”
“千两银票,你上哪去买这么多九州醉?”
马车此时正好到了岔路口,朱狄让车夫停车,下车之后跟王玲与恒承天告别。
“两位弟弟,我去一趟江南村,还请两位弟弟回去帮忙与夫子告个假,今日,我回去也许会迟一些。”
“朱兄,可是要去江南村找那南北牧理论理论?我与你同去。”
王玲说着便要下车,朱狄连忙阻止。
“并不是去找南北牧理论,如今袋里有了足够银票,去找他谈谈九州醉之事。平日里,一葫芦两葫芦的,喝的实在是有些不够畅快。”
恒承天也在马车上拉住王玲:“王兄,让朱兄去吧,朱兄若是无酒,心里头烧的慌。”
“哥哥去了。”
朱狄徒步而行,速度也是极快,很快,便看到数十人各自背着一个大竹筐列队跑来。
南北牧同样背着一个大竹筐跑在前边,比前些日子相见之时壮实不少,与身边的黑塔与身后众后生相比,却仍然差了不少,跑起来有些大喘气。
“不才朱狄,见过侯爷。”
朱逖是白鹤书院才子,也是未曾中举之学子,见到南北牧这位东安侯,屈身礼还是免不了。
“朱公子,无需多礼,本侯不讲究那些。”
黑塔抱了南北牧身后大竹筐,领了其他侍卫跑向夯土处。
南北牧用衣袖搽拭着脸上汗水,问朱狄特意来一趟江南村,所为何事?
朱狄本就不善言辞,又是作揖礼了一礼,说道:“侯爷,不才这次来,是为了九州醉而来。”
“九州醉,那可不便宜。”
“不才当下有足够银子。”
朱狄袖袋中千两银票,恭敬递给南北牧。
“朱公子,本侯有一事相问。”
“侯爷,请问。”
“依朱公子之见,本侯学生,江文通,中举能有几成把握?”
朱狄面露难色,又不善说假,也就直说了。
“江公子才思敏捷,所学甚广,又得到侯爷这般……这般因材施教,众多学识,确实强过白鹤书院不少学子,只是……”
“朱公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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