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能不有所顾忌。”王玲说道。
“顾忌,自然是该有的。”
谢万金见王玲与恒承天开始心动,不再与刚才一般拘束。
“三位才子,此次盛会,猜灯谜品茶盛会,一听,便是文人相聚之盛会。”
恒承天还没有反应过来,王玲已然有了想法:“谢老板,你的意思,是文斗?”
“不错,文斗。南北牧既然是这次文人盛会之举办人,怎能是大字不识一箩筐之粗人?三位才子若是在盛会上当众向他约斗,他是应,还是不应?”
恒承天总算是回过了神来,大笑道:“哈哈,谢老板,好主意。届时,他如若不应,那便是承认他是个粗人,那般人,又怎能做盛会之举办人?又怎能当北境学子之老师?”
王玲接着往下说:“如若应了,我等便让他知道知道,何为才子。”
“朱兄。”
恒承天看向朱狄问道:“朱兄,可成?”
朱狄坐的端端正正的在那里喝酒,听到恒承天相问,摇摇头。
“朱兄,为何?”
“两位弟弟也是知道,做哥哥的并不喜好与人约斗,两位弟弟如若要斗,哥哥在一旁压阵便是。”
“好,那便如此约定。届时,我与王兄各自好生准备一番,上场与那南北牧约斗。南北牧若是找了帮手,朱兄,可不能再那般相让。”
“成!”
朱狄也是爽快答应,
“好,来人,上歌舞。”
江东楼,之前为了彻底大败临江楼,从金陵画舫请来不少恢复自由身又失宠之女子,今日算是派上用场。
能恢复自由身的,皆是身有过人之处的,各有各的手段,服侍的三大才子全身舒泰。
当然,朱狄只要有人相陪饮酒便可。
临了,三大才子离开之时,谢万金恭送到楼下,屈身施礼。
“三位,先前所承诺之银两,已然搁置于马车之内,小小心意,望笑纳。”
白鹤书院三大才子,家境都不差,但毕竟是在外求学,也是顶不住千两白银的诱惑。
心中赞叹谢万金这厮会做事,面上推辞一番之后登上马车回白鹤书院。
“朱兄,王兄。”
恒承天拿了十张百两银票放在鼻子底下不停嗅,一股子兴奋劲全在脸上。
“两位哥哥,这银子,准备怎么花?”
王玲脸上浮现你懂的神色,两人一起问朱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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