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甚是想念皇姐,趁机来看看。”
……
柳青州再次谢恩,司马宗和司马菱也免不了互说几句好听的。
“皇姐,可是听说过南北牧?”司马宗终是说到了主题。
“南北牧?圣上说的,可是圣上刚刚赐封不久的京口东安侯南北牧?”
“朕说的,正是东安侯,皇姐可是熟悉?”
司马菱看一眼坐在那里坐的端正、闭嘴不语的柳青州,说道:“谈不上熟悉,只是听说过,曾经是南朝最有名的纨绔公子,前不久在京口城里开办九州六神馆之后,确实不知为何,又成了南朝名人,最会赚钱的名人。”
“皇姐,能否帮朕跑一趟京口江南村?”
江南村?
司马菱与柳青州两人算是明白了一二。
圣上这是想私下与南北牧接触,他自己去,肯定是不行,身边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去办这个事情,不知怎么的便想到了还有司马凌这么一个皇姐合适去江南村找南北牧?
“圣上,听说南北牧接了圣上旨意在江南村做九品里正,圣上让臣姐去江南村,可是有事要私下与南北牧相商?”
司马宗顿时笑容满脸;“皇姐懂朕,朕,正是此意。”
“所为何事?”
司马宗往司马凌那边凑了凑身子,压低声音:“皇姐,朕的意思,是想皇姐替朕去江南村与南北牧商谈独家销售权。”
“圣上,可是要经商?”
司马凌话未出口,一旁正襟危坐的柳青州蹭的起身,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圣上,经商之道,地位卑微,卑之曰市井,贱之曰市侩,不得与士大夫伍……”
“行了!”
司马宗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柳将军,你说的大义凛然,可知当今南朝,除了你柳青州这个侯爷,有哪个士大夫没有参与经商?”
“士,不能……”
“给朕闭嘴。”
司马宗实在是忍无可忍,脸色黑了下来:“士节不可不勉励,商贾重财轻义……你想说这些,是不是?这般虚名,日日挂在嘴边,可是对国对民有利?
“朕,为天下理财,不为争利,有何不可?
“若是能让南朝万民富足,天下皆商,又能如何?”
柳青州屈下了身子,越屈,越低,心中仍是不服气,却是无言应答。
“柳青州,朕问你,娼妓可是士族所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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