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盅九州醉下肚,洪古这才向圣上禀报与南北牧面谈之事。
“圣上,小的按照去京口之前您交待的相问东安侯,他却是凭此猜测出小的定是金陵城中官老爷府上侍卫。”
“什么?”
司马宗有些急了:“可是猜出了你的身份?”
“倒是不曾猜测到,谅他再厉害,也不能想到当今圣上会着人去江南村找他一介九品里正。”
“圣上,为何如此担心东安侯猜出洪古身份?”李语堂问道。
“东安侯此人,实乃奇才,摸清情况之前,不能让他知道朕在调查他。”
“圣上,东安侯说了一点。”洪古说道。
“快说!”司马宗很是期待。
“纵是当今圣上,手里没有财权,养不了军伍精锐,无钱无兵,可是会有人听从他的?无钱无兵,又如何去力战北燕?”
司马宗满是颓废,连喝三盅,说道:“这个道理,朕也懂,当今银库空虚,朕之内库,除了父皇留给朕之暗卫,再也承担不了更多的消耗。”
“东安侯又说了,若是抓不住财权,也可以另谋发展,手中有了银子,大事必定可成。”
“另谋发展?”
洪古拿起桌上九州醉与五峰迎春茶木盒晃了晃。
“圣上,若是能从东安侯手上得到九州六神馆诸多产品之独家销售权,必定能日进斗金。”
“可与东安侯谈过此事?”
洪古面色一紧,有些尴尬地说道:“圣上,小的没有经商之才,东安侯说了,若是想谈,找个能谈之人去与他谈。”
亦或是为了表示没与南北牧谈成此事,真不是他无能,洪古紧接着说道:“圣上,司马轩曾经也去找过东安侯相谈九州醉独家销售权,东安侯未曾答应。”
“司马轩?”
“正是,他曾经擅自离开会稽军军营前往京口,这才让海匪有二度登陆之机。”
司马宗眼中便有了杀意,“王温前几日在朝堂之上面奏司马轩之事,竟是事实。”
李语堂与洪古皆不言语,圣上即使知道此事属实,也是无可奈何。
“李太傅,朝中谁人可以前去江南村与东安侯商谈独家销售权之事?”
“圣上……”
李语堂有些吞吐:“朝中诸臣,谁能在瞒着司马道父子的情况下去江南村与东安侯商谈经商之事?微臣实在是想不到。”
“你若是想不到,朕,只能着你去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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