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郡主慌乱中急急出院往村口方向跑,南北牧拎了她的长剑在后边跟着跑。
村口近百丈已然铺好的灰浆土,如今已是一片狼藉。
好几匹战马刚从路面爬起来,被身着战甲的将士牵出土坑,门牌楼外,是近三百全副精良装备的骑兵。
为首虎贲尉远远的看到往村口跑来的郡主,连忙下马,“虎贲尉韩虎,参见郡主。”
“韩将军,你这可是小河里翻船,丢人啊!”
“郡主,末将不曾想到这样的土路上会突然出现这么一段土坑,待返回军中,末将必定请将军罚下。”
三百精锐,被人家村民弄的一段土浆路掀翻几个,这要是传出去,会被笑掉大牙,武凌军的名声也算是要臭上好一阵。
“罢了,哥哥可是担心我的安危,着你过来护我周全?”
韩虎如实回答,郡主说道:“事情已然结束,即刻返回军中复命。”
“末将遵命。”
韩虎下令整队后撤,特意命令出村之后再埋锅造饭,还未整队开拔,后边有将士赶了马车过来。
“公子!”
黑塔迅速走近南北牧,指着三百精锐后边追上来的马车,示意南北牧去看。
南北牧已然注意到。
马车拖着的,是一个临时制作的木制牢笼,里边关着的,并不是囚犯,而是一匹瘦马。
看着眼熟,黑塔过来示意,南北牧才想到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陆离”。
父亲南将军养大的战马,陆离。
父亲生前座下战马,南北牧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韩虎把它带走。
“韩将军,可是急着赶路,还未用饭?”
韩虎欲整军离开,听到南北牧朗声说话走过来,看一眼南北牧腰间佩绶,匆忙下马屈身行礼,“末将韩虎,参见侯爷。”
“不必拘礼,韩将军,村里设有伙房,不如进村用过餐之后再走?”
“不可。侯爷,司马淳将军有铁令,武凌军所到之处,绝不许打搅当地百姓。”
南北牧看向郡主,郡主好似未曾看见,也未曾听见,昂首往远处张望。
武凌军之军纪,还真是严明。
既如此,南北牧也只能明说,大步走向后边的马车。
“韩将军,此马,可是山中捉来?”
“回侯爷,离京口城不到十里,此马正在路边坡上吃草,末将见此马甚是不凡,虽然瘦弱,全身肌肉却是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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