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公子去临江楼可是勤快的,此诗,便是从临江楼流传出来的,南公子不曾听过?”
“不曾!”
南北牧没有一丝要解释的样子,问道:“请我来,莫不是要探讨诗词?却是不才,未有那般雅兴。”
“哈哈,是在下唐突,南公子,九州醉,能否同饮?”
亭间石桌,几碟干果,两葫芦九州醉。
“在下却也是好酒之人,如此,却之不恭。”
南北牧大步走入亭中,欣然入座,亭外鸨母,悄然而去。
“南公子,在下司马轩,也是这怡红楼的幕后东家,本欲昨日来京口与南公子相谈,实是被耽误了行程,望南公子莫要见怪。”
司马轩并没有提及其父文孝亲王,南北牧更是不会去主动问,端了桌上玉杯说道:“司马公子,这酒,可还行?”
“比之醉香,好了不止数倍。”
两人对饮,司马轩复又拎了酒葫芦倒满,说道:“喝过九州醉,再喝其它,甚是无味了。南公子,此次来,是想与南公子聊聊独家销售六神水、玄清玉液与九州醉之事。”
“司马公子能否详细说说?”
“除了京口,南朝诸多州府,皆由我司马轩负责九州六神馆诸多产品的销售,按量按价与南公子结账。”
司马轩倒是狠,找到谢家在暗处斗不过南北牧,他这一来,便想一举拿下整个九州六神馆。
“司马公子,我并不傻。”
“南公子不听听我出的价格?”
“听了也无用,九州六神馆诸多产品,产量目前只够供应京口。”
司马轩端了酒杯缓缓晃动,一口饮下之后说道:“所有,皆按目前零售价格计价,如何?”
“若是为怡红楼购买九州醉而来,我便坐下来与司马公子详谈,如若不是,本公子却是忙碌,这就告辞。”
“南公子可否知道我的身份?不再考虑考虑?”
“文孝亲王府上世子爷,司马轩,应是阁下吧?”
南北牧道出他的身份,司马轩便有了些怒意:“南公子,莫不是真以为庐州府的武凌亲王能护你周全。”
“司马公子,在商言商,先父马革裹尸,曾是铮铮铁骨,我更是希望站着为人。”
司马轩沉默良久,终是轻叹一声,说道:“既如此,来谈谈怡红楼采购九州醉之事。”
“请说!”
“京口,金陵,庐州,杭州等地怡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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