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间,便听到马车到了水田间,有人扯了嗓子喊:“此地可是江南村,南北牧南公子可在?怡红楼妈妈来见。”
南北牧一听只有鸨母,咕咚一口酒,眯起双眼装睡,江文通大步流星迎上去,司晨撸了一把额前头发,蹲南北牧边上嘀咕几句之后小步跟上。
“来人可是找小生的老师?”
鸨母刚从马车里钻出来,与江文通相识,先是诧异的抬头四处看看成片的水田,这才朝着江文通礼了礼。
“江公子,南公子可在村里?”
“这位……夫人……”
江文通憋了半天,也没有憋出妈妈这个称呼:“夫人,老师喝醉了酒正在酣睡呢,东家马上到。”
江文通估计不曾这么当面撒过谎,说话有些吞吐,司晨远远的说道:“妈妈,公子中午九州醉多饮了两杯,这会刚睡着,妈妈可是为了九州醉而来?”
“这位是南公子婢女司晨吧?曾经在怡红楼见过你。”
鸨母故意咬重婢女的发音,司晨并不以为然,福一礼说道:“小女子正是司晨。”
江文通忙说道:“夫人,司晨也是九州六神馆的东家,大小事情均是司晨在处理。”
鸨母已然想通南北牧的意思,自己鸨母这个身份能谈的生意,还只够格与九州六神馆的东家司晨相谈。
“南公子,这次过来,带来的,是京口、金陵和庐州三地的生意,可否一见?”鸨母说话的声音大了不少。
“妈妈。”司晨神色不变,“公子确实醉酒熟睡,且,公子有过交待,只与妈妈谈京口怡红楼的生意,京口怡红楼的生意,司晨却是也可以谈。若妈妈一定要与公子谈,请伙房休息,待公子醒酒之后再谈。”
鸨母有心就此离开,上头却有交待,不得不耐住性子说道:“司晨,京口、金陵与庐州三地怡红楼目前均是采用醉香,若京口怡红楼弃用醉香,醉仙坊必定会停供另外两地怡红楼,这个事情,不知道南公子可有考虑?”
“妈妈,公子有言,只与妈妈商谈京口之事。”
“既如此,便罢了,有请司晨转告南公子,雪琴姑娘可是日日想他呢。”
“妈妈慢走!”
司晨与江文通俱不挽留,目送鸨母上车,南北牧有些咬字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妈妈,午间多饮了几杯,便不出来相送妈妈了……妈妈当初不驱赶本公子的恩情,记住呢,司晨,送妈妈九州醉十瓶。”
江文通这次倒是反应迅速,转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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