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鹤老为何不与庶族同座?同食?同行?”
“……”
……
郡主:“南公子,鹤老与王教授的争执好似已然变味。”
“宁姐姐,鹤老与王教授他们可是争执了整整一个晚上?”
南北牧任郡主与柳爷在那里小声讨论,笑而不语,大步走近鹤老书舍,朗声说道:“老师,学生南北牧前来拜见老师。”
“滚……”鹤老的咆哮声再次传遍整个书院。
“学生这便滚。”
“回来。”
书舍里的声音静寂一会,鹤老再次爆声问道:“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论士族引领中庸与民间之明哲保身,何解?”
“老师,此题并非学生所想,而是以往历次会试之题综合出来,学生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滚!”鹤老的愤怒即将压制不住。
南北牧不敢再出声,默默后退。
“回去背诵《春秋》,十日之后不能错一字。”
“老师……”
“滚!”
鹤老何许人,自南北牧出现,爆喝三声“滚”,可见暴怒到即将不能遏制的地步。
留下江文通陪同白鹤书院众学子席地而坐,南北牧与郡主、柳爷一道迅速离开。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南北牧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的美景,心情还是很畅快的。
南北牧开心,郡主便有了想法:“南公子出的那题,是否故意让憨货学生拿去找白鹤书院三大才子理论的?”
南北牧丝毫没有要有所隐瞒的意思:“如果老实坐下来与鹤老理论《论语》、《春秋》,江南村的活计便不必再管。”
“所以,南公子便出这么一道有所歧义的题目,让学生故意去白鹤书院捣乱?”
“嘿,这般题目,我书房里的纸张上写的可不止一百。鹤老和王教授他们只是钻进了牛角尖而已,中庸之道,意指目标不偏离、中正、平和、有一技之长,又岂是明哲保身所能相提并论?以鹤老和王教授的学识,若不是两人都是老学究,都想说服对方,岂会不懂?”
“士族与民间呢?”
“能坚持中庸之道且挑选时机者,自然能从民间脱颖而出成为士族。”
郡主脑袋搁在柳爷肩膀上,嘻嘻笑着说道:“南公子,你好坏!”
爽朗的音线,偏偏要说的那般甜甜糯糯,南公子听了立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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