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玉液,鹤老的眼神越来越犀利,咬紧的腮帮子明晃晃的告诉柳爷,他正在强忍怒火。
“麻烦!”柳爷自知是瓶身上的雕画惹怒了鹤老,转身要走:“鹤老,青青想起还有事情要处理。”
“回来!”
鹤老的怒火中烧,柳爷可是见识过的,若真这么跑了,鹤老能连夜追去临江楼,柳爷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老实站住。
“这个雕画,谁的主意?”
“那个,”
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南北牧,好不容易在鹤老这里有个好印象,柳爷垂首说道:“是郡主宁姐姐的主意,她前几日来临江楼找我,见我一副男儿身打扮,硬拖着我找画师画的。”
“如何又到了这么个破葫芦上头?”
“这破葫芦是宁姐姐从庐州府收购来的,她和南北牧一起经商呢。”
“什么?”
鹤老急的在书舍里直转悠:“南北牧此子好不容易有些变化,遇上宁郡主这么一个贪玩的主,是要被带坏的。”
柳爷垂首而立,瞟到鹤老走到了那边的墙根处,小声嘀咕道:“也就是你能这么说宁姐姐。”
“嘀咕什么?”
“我说鹤老说的对,不能让宁姐姐带坏了南公子。”
鹤老好不容易让呼吸平稳下来,走过去拿过柳爷手里的玄清玉液。
“还有没有?”
柳爷刚准备说有,一想不对,连忙摇头:“十两纹银一瓶,珍贵的很呢,南公子只给了我一瓶。”
“玩物丧志,没收!”
鹤老大大方方收入袖袋,一点都不脸红,这才问到南北牧的事情:“可有和南北牧说过让他来书院之事?什么时候进书院?离乡试没有几个月了,再不抓紧,难矣。”
“嗯!”柳爷点点头,又摇摇头。
“到底是说了,还是给忘了?”
“说了,可是……南公子不愿意来。”
“什么?”
鹤老再次暴怒,估计一辈子的暴脾气都用在了今天晚上。
“孺子不可教也!”
“鹤老……”
“走,走,赶紧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是不可雕的朽木。”
“鹤老……”
鹤老从书架上抽出一块戒尺,柳爷连忙一路小跑出了书院,阿律的马车在书院外边等着。
“这下可好,怡红楼的事情还没有和鹤老解释,再传他耳里,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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