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边上,是众多读书人根据画面所做的诗词,数十份纸张,贴满了大半个墙壁。
有借诗词谴责北方燕国挑起多年战乱的,也有歌颂南朝众军将领不畏生死的,更有个别读书人在词中暗讽画中奴将不多杀敌却想着救回主子。
多数诗词,全文都是一股子文酸味,丝毫对不上画中战场的激烈和南朝将士以少战多仍然慷慨激昂的士气。
更是没有一人站在画中老者的角度去揣测老者心中所想。
“这不是挺好的嘛?柳爷苦恼甚?”南北牧大概看过,复又坐回座位上,端起酒杯浅饮。
“挺好?”
柳爷无奈一笑:“北府兵十万精锐,多是京口子弟,你瞧瞧那上边做的都是些什么文章?近百读书人,无病呻-吟者众,无一人写出壮我山河的豪迈,偶有一篇颂扬南朝将士,也是一股子文酸味,更有甚者,竟然在诗词中贬骂视死如归的奴将。读书人亦如此,何人还能驱逐外敌……”
柳爷越说声音越大,南北牧连忙摆手劝道:“低调……低调,做生意,和气生财啊。”
南北牧这边话音未落,那头已有学子站起来说话:“东家,你把我等文章贬的如此一文不值,难不成你还能做出更好的文章不成?还是舍不得这先前承诺的一顿饭钱?”
更有认出南北牧的,语气更是激烈:“东家,你与这般纨绔在一起议论诗词贬低我等学子,可是过分了些?”
“你?”
柳爷挺身站立,细嫩的双手竟是握成了拳头,一脸怒容,南北牧看了,觉着如果此时再给柳爷披上战甲,应是有几分飒爽英姿的。
只是柳爷为何如此激动,南北牧却是很不解,难不成柳爷的家人也曾战死沙场不成?
“罢了……”
柳爷终是松开拳头,散去一脸的怒容,向众多学子作揖说道:“是我唐突,众才子今日所作文章,等白鹤书院三大才子到了,我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
“三位学长今日怕是来不成了。”有白鹤书院的学子说道。
“为何?”
“昨晚有马车连夜接三位学长出了书院,据说是去了庐州府。”
柳爷嘴里嘟囔一声“又被姐姐给抢了先”,一双杏眼瞪向南北牧:“早上若不是南公子,鹤老断然不会不告诉我三大才子的去向。”
南北牧嘿嘿一笑,起身欲走。
柳爷一把扯住南北牧衣袖,低声细语:“南公子,这种情况,帮我出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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