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主意?”
“莫要忘了你的股份,今日这个事情若是不帮我解决,临江楼我可以去别处重开的。”
南北牧见柳爷说的认真,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等事来,无奈重新坐下。
“可有主意?”柳爷移动椅子,坐到了南北牧身侧。
“事已至此,还能怎的?矮子里面拔将军,挑一个还过得去的免单。”
“你以为有这么简单?那种文章若是从临江楼传扬出去,岂不是败了临江楼的金字招牌?那上面可是有鹤老的签章。”
南北牧实在是哭笑不得:“那还能咋办?谁让你找鹤老出这种刁钻题的?你们不怕,读书人能不怕吗?你们想要豪迈激昂,他们敢吗?”
柳爷脑袋低了低,声音更为微弱:“我要是知道咋办,还需要将你强行留下?”
南北牧侧过身子,视线越过柳爷看向墙壁上的画,看着画中酷似黑塔舍身救主的情景,心里也是憋着一股子劲。
确实不能被那些酸臭文章玷污了父亲的盛名。
“罢了,我且试着作,万万不能传出是我作的。”
“你作?”柳爷言语中有些不信,双眼却是满满的期待。
桌边现成的纸笔,南北牧略略思索,让柳爷摊开双手撑桌上遮掩一二,抬笔写下一文,起身便走。
“柳爷,瘦猴虽是泼皮,本性并不坏,先让他在临江楼里做些杂务,至于那些菜品的原料,以后每日巳时之前必定送到。”
柳爷一直低头盯着桌面看,南北牧也不顾她是否听到,大步下楼,与瘦猴招呼一声,便离开了临江楼。
“从军行: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
柳爷嘴里轻声念着,脸上神情越来越凝重,重新取纸抄写一遍,很是认真的把南北牧写的原稿折好收好,再将自己抄写的拿去贴在墙壁上。
“各位才子,刚刚有才子悄悄塞我七言一首,各位可以看看。今日的作题,不评胜者,每一桌俱送百香酿一壶。”
柳爷说完,匆匆下楼。
众多读书人围聚到画前,个个嘴里都在轻声念叨,随之便是羞愧不已,尤其是先前站起来说柳爷不是的那两位,撕下自己所做文章,悄然而去。
“阿律,速速备车。”柳爷一下楼,便找到了在柜台那里和瘦猴拌嘴的阿律。
“柳爷,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
“回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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