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人代理刺史府衙一切事务,不就是给民办事的?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便拿你入狱?孙大人,是与不是?”
“是什么是?你如今是一介无功名无爵位的草民,竟然也胆敢蔑视本官,插手本官的公事?”孙泰扬手便要衙役动手。
“孙大人,本公子无爵位,这可是你说的?”
“是又怎样?”
孙泰不知南北牧今日为何性情大变,南北牧无任何功名,他是知道的,无功名,又怎能继承爵位?
他不知道的是,南北牧前些日子一直闷在江南村里看书,南朝律令,那可是背了个滚瓜烂熟。
“孙大人,一年之前,先父为国御敌战死沙场,按南朝法度,本公子三年之内可以继封爵位。若本公子在今年秋季的乡试中举,便是有了功名,你一介小小长史,为何敢说本公子乃一介没有爵位的草民?”
“哈哈,南北牧,莫要笑死本官,凭你,也能中举?”
“我且问你,本公子所言,是也不是?”
南北牧神情仍是不变,语气中却是多了几分严厉,由不得孙泰狡辩,只得承认:“是,按南朝法度……”
“既然按照律法,本公子如今仍是东安侯世子,为何说本公子乃是一介草民?区区刺史府长史,胆敢驾驭于南朝国法之上,你好大的胆子。”
“我……”孙泰一时语塞,红着一张老脸开始支支吾吾:“黑塔侮辱本官……斗打衙役,可是事实?”
“东安侯府世子的家奴不曾违法乱纪,为何要将他捉拿下狱?”
“那是他在污蔑本官。”
“哦,是吗?”南北牧嘴角噙笑:“既然你们两人各自都有道理,本公子这就去城外北府兵营请刺史大人牧放之将军前来主持公道。”
南北牧的父亲曾是北府兵的猛将,在北府兵有着不少过命的兄弟,这要是真闹到北府兵营,哪怕南北牧如今名声扫地,此事恐怕也是难以善了。
孙泰顿时怕了:“南公子,本官先前是有些冲动,此事不再追究,你的家奴带回去好生教导。”
孙泰这是开始服软,又不能抹了自个的面子,南北牧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
“好,既然孙大人如此宽宏大量,在此谢过。”
挥手让黑塔跟上,坐上张屠户的马车便要出城。
孙泰却是不让他走:“南公子,莫不是忘了,你的两贯多铜钱的官税可是还没有缴足?”
“孙大人,你刚刚可是当众亲口说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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