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黑塔这么想,孙泰可不答应,带着两个衙役便跑了上来。
“南公子,你这家奴可是没了法度,竟敢叫嚷着要了我这狗官的狗命,口出狂言,侮辱朝廷命官,请问南公子,该当何罪?”
“孙大人先莫着急,待我问明家奴再议。”
南北牧跳下马车走向黑塔。
南北牧的这个举动,司晨慌了神,黑塔黑着脸,孙泰傻了眼。
按照常理,南北牧这个大字不识几个、往常连看到别人干仗都要绕着走的主,这会应该已经六神无主跪在地上求饶,还能做到这么泰然自若?
“黑塔,且说来给公子听听,所为何事要与衙役干仗?”
“公子,此事,和你无关,速速离去,莫要让人伤到。”
“你这家奴,实在是该死,公子怎么问你,怎么答便是,何须多言其它?”
南北牧这边说话,脚下不停,一路走到那些衙役跟前,推开衙役继续往前走,有衙役朝着他举起了手中的棍杖。
南北牧停下来直面举起棍杖的衙役,脸上神情不变:“你这小小衙役,莫非敢打本世子爷不成?”
那些个衙役,并非军伍出身,只觉着南北牧眼神里全是杀意,后背生津,竟是举着棍杖站那里不敢再动。
“你个家奴,公子让你来缴官税,你怎的在这里和一众衙役干仗?还拿着这把破刀作甚?”
黑塔觉着公子今日里和往常完全不一样,眼神里的严厉,由不得他抗拒,不由的垂下手里的柴刀。
“公子,小的确实是来缴官税的,可是……可是那狗官硬给我们登记在册四十多亩田地,需要上缴官税近三贯铜板,公子没给我这么多银两。”黑塔从怀里拿出一份地簙说道。
南北牧接过地簙仔细看过,心里大喜,脸上神情仍是不变:“哦,你这该死家奴,不是在北府兵营还有不少过命的兄弟?北府兵营如今便驻扎在城外,身上银子不够,你去找他们借来便是,为何又在这里闹事?”
“公子,小的没有闹事,是长史大人说我白白浪费他的时间,二话不说便要让那些衙役拿我入狱。”
南北牧算是明白过来,孙泰这是拐着弯的想夺自己所剩不多的那一点点祖业。
父亲在的时候,这厮可没有少来府上巴结。
老子没有重生过来的话,管不着,老子现在过来了,不得迟早玩死你这狼心狗肺的玩意?
“我说你这家奴,是不曾听清楚还是咋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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