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黑塔已然走到屋门口,听到南北牧说的,仍是往里走。
“酿西皮,又犯倔是不?”南北牧也站了起来。
已然走进屋里的黑塔,硬是没有办法再挪动脚步。
“算了!”
南北牧徒然坐下,他的记忆里,黑塔的性子崛起来像一头牛。
他不肯说,那便是父亲战死的时候有交待过他不可说,或者是发生过黑塔觉得现在还不能说的事情,既然如此,南北牧就算逼死他,他还是不会说。
“公子,你以前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司晨轻声说道。
“以前是以前,他对我也算是有救命之恩,若是有父仇,总是得报。”
“公子?”司晨的眼里再次浮现浓浓的担忧,公子这是说的什么?
“哦,没什么,酒喝多了说醉话。”
等南北牧把杂粮粥喝完,司晨过来默默的收拾起碗筷,去灶屋里烧热水清洗。
南北牧跑村头挑两桶井水回来,穿个大裤衩在梨树底下哗啦啦一顿冲洗,神清气爽。
“哎呀,公子,司晨已经在烧热水,你这身子骨,要是着凉了可咋办?”
说归说,司晨还是整理好一套换洗衣服,背对着南北牧把衣服放在院里的凳子上,逃似的跑回灶屋。
十九岁的身体,即使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
平时缺少运动,营养又不均衡导致的瘦弱而已。
好好调理,再加上适当的训练,哪怕是南朝军中,南北牧也有信心成为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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