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酒差不多,但是没有水酒那股子香甜的味道,喝起来寡然无味。
“好酒,自从北府兵营回来,从没有这么爽过。”
黑塔打着酒嗝朝天狂吼,惹的村里的几条土狗跟着一阵乱吠。
“这酒还是不够劲,等过些天,给你们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酒水。”南北牧说道。
南北牧再次提到百香酿不够劲,黑塔往张屠户这边凑了凑,压低声音说道:“我家公子前几天在梨树上吊,这脑子……”黑塔摸了摸他自个的脑袋,摇摇头。
南北牧在一旁听了,哭笑不得。
司晨和往常一样不上桌一起吃饭,南北牧怎么说她都没用,一个人把盛米的小木桶拿出来,用家里仅剩的一个瓷碗把桶里所剩不多的小麦等杂粮给装了,再小心翼翼的把米袋里的大米装进木桶里。
战战兢兢的样子,生怕弄丢一粒洁白的大米。
米桶放回屋里,出来看到南北牧放在桌子上的油纸包,拆开了,看到是好几样种子,惊喜的分开来,把油纸裁了,一样一样的分开包了。
“司晨,明天我和黑塔一起去山里,你在家里用清水把那些种子给泡起来,等我们回来去地里播种。”
“公子,你要去山里作甚?山里有大虫,还有野狼,公子不能去。”司晨听公子说要跟着黑塔一道去山里,顿时不答应。
“放心吧,不是去狩猎,不会往山深处跑。对了,黑塔,你以往都是拎着一把破柴刀或者赤手空拳的去山里,是怎么猎到野鸡那些野物的?”
“山里可以用的武器多的很,石头、木刺、竹竿,什么都可以。”
“你不是跟随我那先锋官父亲入过军伍拜为奴将吗?怎么都没有弄一把趁手的兵器回来?”
南北牧的记忆,还是有一些如同一脑袋浆糊,想多了头痛,还不如直接开口问。
黑塔和端个碗站在梨树底下吃饭的司晨相互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担心。
公子以往好赌,最起码还算是个正常人,这要是脑袋真出了问题,以后可咋办?
看在一坛水酒的份上,黑塔还是非常认真的回答。
“我虽是奴将,也一样是家奴,只有出战的时候才能佩戴武器,一下战场,兵器就得上交。”
“哦!”
南北牧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没有家主的允许,家奴是不允许佩戴武器的,连上桌吃饭,都是需要家主允许的。
“如果我同意给你配兵器,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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