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满脸紧张,伸手去拎地上的竹篮和木盆,南北牧轻轻把她的手推开。
“公子,是不是司晨做错了什么?公子是不是觉得司晨吃的太多了?”
司晨差点要哭出来:“公子,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以后每餐只吃半碗稀饭……”
南北牧还没有完全适应南朝,当然,他也没有想过要完全去适应这里所有的规矩。
南北牧的不适应,却是让司晨手足无措。
一年前,南北牧在去城里的大路旁救回饿晕在那里的司晨。
清醒过来的司晨,想不起曾经的过往,读过几年官学的南北牧,给她取名为司晨。
南北牧,俨然成了司晨的一切,若不是身子还没有长开,很有可能已经以身相许。
南北牧倒是有些人性,好赌的他,输光祖上留下来的绝大部分家产,却是没有把司晨也给输掉。
要说南北牧的母亲,南北牧父亲前年战死沙场没多久,集忧成病,追随而去。
一年来,南北牧的起居生活,都是司晨在服侍打理。
南北牧坐那里择菜的举动,司晨不得不胡思乱想。
公子抢了她的活,这不是变着法子想赶她走?
“司晨,你去熬粥吧,我把菜择好,等下你来做。”
司晨张大小嘴,足足看了南北牧好一会,才选择相信南北牧真不是要赶她走,而是有可能是脑子出了问题。
黑塔终是没有猎到什么野物回来。
三碗碎米熬的粥,一小碗水煮青菜,黑塔一口便吸溜完一碗更多的是水的碎米粥,倚靠在梨树上削制一把木矛。
“公子,再过几天便是交官税的日子,若是交不上,是要被拉去充军的。”
黑塔埋头看似削的认真,眼神却是一直在往感觉和以往有些不一样的公子身上瞟。
司晨搬了把椅子从梨树杈上取白布,刚刚听黑塔说了,她才晓得公子下午又上吊了,今日里公子上吊之后竟然不再收取这三尺白绫,可得赶紧收好,免得公子以后再行此等傻事。
当下听到黑塔说的,脑袋凑近了说道:“黑塔,少说两句,公子听的烦了,跑去村口投塘……你这些天多去猎些野物拿去城里卖了,我也去城里大户人家做些零活,总是能有办法的。”
“唉!”
“以为野物这么好猎?”
黑塔说着把柴刀递给司晨便出了院子,估摸着又是去村口张屠户家蹭两口浑酒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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