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不想带着氐族依附家主和太守。
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一旦苻弘到了赵郡,不想听赵雍的也得听赵雍的。
“辽东?这不可能。”
毛遂仔细看了看地图,随后重重摇头:“他要去辽东,建州女真恐怕第一个不答应,他若真要东进,恐怕只能在辽西昌黎各族夹缝中生存。”
“这也不是不可能。”
王海看了眼草图,叹气道:“你之前也看到了,他们待在那片迷雾世外之地,哪怕快要弹尽粮绝了,也不曾向周遭寻求帮助,一直到于氐根派人来,才下定决心出山。他们氐族是宁死也不做附庸的。”
“就算如此,还是说不过去。”
毛遂皱眉思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给王海解释:“于氐根好不容易把他们找回来,他们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留在了幽州?换了你是于氐根,你能答应?”
王海踌躇接话:“这点的确不好解释,可他们两支毕竟一二十年没联系,于氐根几番战败失利,早就不是那个黑山豪强,前几个月要不是李易出手,他可能就成了流寇。如此一来,苻弘恐怕也没法完全相信于氐根,会半路离开倒是能解释了。”
毛遂听了这话,顿时不想再和这胖子多说。
王海看似说的没问题,可他那些言论都是在为苻弘的意外行径找一个稍微合理的借口,而他现在想的却是要看穿苻弘的所有心思。
出发点就不一样,自然说不到一块去。
只是毛遂不说话,王海却还有事情没解决:“我们现在其实想这些已是无用,苻弘想走的话,我们谁都拦不住,现在关键是他找我们要余下那笔还没给的买马钱,你觉得现在能给他?”
“给,为何不给。”
毛遂这时没有犹豫,直言道:“虽然家主说剩下的钱,要进了冀州再给,可现在形势出乎意料,你以为我们拿着这笔钱财就很安稳?我们若不给,激怒了氐族人,他们正好纵马劫了县城再扬长而去,那样家主的十年谋划才真的毁于一旦。”
两害相权取其轻。
哪怕真的放氐族离开,也不能坏了家主的幽州布置。
“这时候,还是你有急智。”
王海闻言点头,他这会脑子已经乱成浆糊,哪能像毛遂一样考虑周翔。
“那我们带上财货,再去劝说试试?”
“走,我与你同去。”
毛遂觉得自己也算有三寸不烂之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总能让苻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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