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能找到这件宝物。
“界之重器,为经恩准,你道满擅自占为己有已是大罪,还敢污蔑他人是乱臣贼子,简直该死!”
魔臣们看到顶穹之上那巨大的烘炉,似有劫火随时都有可能被打翻,不由目眦欲裂。
这逆罪之王,莫不是携怨报复,想来个劫火焚都城?
道满目光蔑视,冷笑道:“别这么紧张,乾元鼎为君主所掌圣物,借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私吞。若无王兄首肯亲赐,被剥夺一切打入魔狱的一介罪臣,又怎会身负如此重宝?”
阿娆听了这话,只觉好笑:“看来你还清楚自己是个罪臣了,既是罪臣,父君又怎会将这么重要的护魂圣器交给一个狼子野心之人!”
道满王哈哈大笑,道:“本王狼子野心是不假,可本王毕竟身负圣君血脉,。自古以来,君王之位,能者居之,初代魔君更是立下规矩,夺位之际,不忌兄弟手足相残。
唯有鲜血与绝境才能逼出一名真正强大的魔君,我与王兄相争,到底是师出有名,最后至多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
“可是台上这位!”道满王面上笑容一敛,化为森杀戾气,唇齿间宛如淬毒:“一个不知哪里生出来的泥巴野种,也敢妄自尊君!”
满目杀机冰冷的阿娆忽然笑了,对于这位从未谋面的道满王的出言不逊。
她耐心极好地并未出手将他拿下,目光讥诮如看小丑般看着台下的表演。
“也亏得众生尊称你一声王了,如此拙劣的手段也亏你想得出来,怎么?前几日出了一个枝玉妍,说朕谋害兄父大逆不道,今日便换了一种路数,直接怀疑起了朕的血脉?”
若是虚假,她又何来这苦厄一生,人间地狱。
当一个寻常的弃魔,普通的弟子,以身长寄青山桃树下,枕那人膝下,余生不悲欢,共看细水长流。
何至于变得今日这般面目全非,与黑暗孤守,千疮百孔,不归也难留。
阿娆自不会说,道满王这一番污蔑陷害之言,是她曾经期盼的可期与不可求。
道满王冷冷一笑,双手振臂大起,烘炉之中的阳炎翻滚如浪。
伴随着烈火滚动,他的声音在神道上徐徐响起。
“我本无自由之日,可若非你这孽障搅世,我那王兄又怎会只身入魔狱,将如此重要之物交予我的手中。”
“你小小年纪,手段便已通天,即便是王兄也一时受你蒙骗,竟然相信你是他的子嗣后裔,将你带离废土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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