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代行者的棋子,后续发生的一系列事证明我判断有误。
“如果我的后一个猜测为真,‘他’是契主动投放的非人存在,更有甚者,是契自身在人间的具象,那么这一局的胜利概率将被进一步压缩。
“疯狂的自信是理性和经济的反面,低效的损耗并不可取。我能做到的只有将自己放入赌局,并留下充足的布置等待下一场游戏。”
“田忌赛马的道理啊,我懂。”“喻会长”拿起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腿侧,“但你觉得——真的还会有下一场游戏的机会吗?
“根据我们会长的推演,世界的未来快要被锁死了。诡异游戏降临之初,联邦各地的动乱在短短几年间以不符合常理的方式陆续平息,现如今,全球秩序趋于近乎固化的稳定,未来没有任何改朝换代、颠覆现有阶级的可能。
“再到二十二年前的诸神黄昏,世界原有的诡异化作副本,入侵的诡异在现实扎根,游戏和现实之间逐渐达成平衡。一桩桩事件就像事先编写好的程序,重复日复一日的轮回,再也难以突破规则写定的剧情。
“群众大多是得过且过的,只要能活下去,他们会自行适应生活中的种种不合理,并在一代代的习惯中将此当做自古以来的必然。
“越往后,破局的机会只会越发渺茫。”
“我知道。”傅决说。
他将指环从尾指上取下,投到茶几上的影像扑闪了两下,归于寂灭。
他望着虚空中的某一处,淡淡道:“在神明搭筑的试验场中,接近裁判的参与者将更容易取得博弈的胜利,我没有理由促成双输的局面。
“‘他’是我亲自放上棋盘的。我和契的最终目的一致,无论这一局结果如何,只要有赢家出现,都不会让世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与祂对赌,只因我认为人类必须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而非祈望神明的慈悲。至少,不该寄希望于生而为神、缺乏人性的存在。”
潜台词溢于言表,长久的沉默在房间中蔓延。
许久之后,“喻会长”摇了摇头:“说实话,你现在给人的感觉和我们会长描述的相差太大了,如果不是知道那些秘辛,没有人能想象得到你们是同一个人。”
这番话没头没尾,像是有意岔开话题,插科打诨。
傅决的神色却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触动:“你进入游戏时,他已经进塔四年了。
“听风之前对外的说辞是,他失去了所有理智,化为类似于诡异或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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