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君,你怎么看。”
因为暴露而在赤俄遭遇扣押,大内孜在日本外务省的反复交涉下,才得以被释放回到哈尔滨。
这段经历太过屈辱,又听说亲手布置的情报小组全军覆没,回来后的大内孜一下变得非常沉寂,整个人死气沉沉,再没了之前的朝气和锐利。
听到土肥圆的询问,大内孜起身对几位将军、大佐、少佐躬身行礼后,才平静道:
“根据外务省特务机关的调查,先前西洋媒体一边倒的支持华国和奉军,应是收受大笔金钱的缘故。本机关在奉天的调查,佐证了此事。
因此,属下认为,此前看似滔天的支持华国风潮,不过是金钱作祟,此时西洋诸国的言论,才是其心中本意。在国联调查一事上,华国再次显示其软弱无能,我方只要着力应对华国可能的反扑,即可稳操胜券。”
石原完尔撇撇嘴,这个什么大内孜,说了等于没说,特务机关怎么都是些见识浅薄的家伙。
板元征四郎倒是没表现太过,而是出来打圆场:
“大内君颇有见解,金钱么,呵呵,奉军竟然和帝国比拼金钱……只要明白奉军作为的套路,帝国足以完败奉军。”
土肥圆皱眉,对两人的话都不是很满意:
“奉军那位少帅,真会如此不堪?瞧听证会上的准备,奉军也是志在必得,怎会反差如此之大?”
这个问题,在座几人谁都无法回答。
屋内一下陷入沉寂。
哈尔滨日本领事馆内。
佐竹信清同样在看《泰晤士报》,见币原喜重郎走进来,兴奋得道:
“大人,西洋媒体论调一边倒,帝国赢定了!”
币原却没副手那样乐观,他是政客,而佐竹仅仅是外务省的职业官僚,看待问题的视角甚至视野,天生就有巨大差别。
关于西方媒体的论调,币原认为,无非是一群毫无立场和节操的随风倒家伙,他们的话,除了所报道的事实本身,其他都不用太过看重,甚至不必相信。
坐下后,币原叹气道:
“佐竹君,知道我现在忧虑什么吗?”
忧虑?
佐竹信清诧异的看向外相大人,不明白,明明形势一片大好,有什么可值得忧虑的?
“佐竹君,我现在所担忧的,就是住在斯基德尔斯基公馆那群家伙。关东军,呵呵,他们明显没说真话,对我们,都没说,你想想,他们要掩饰的,究竟是些什么勾当?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