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省特别行政区的长官,手握大权不说,手底下还有好几万人马,是我们这些小商人能得罪的么?
“你老实说,姓马的小子究竟想干什么,做生意就老老实实做生意,为啥要打我们胡家的幌子?”
胡良才撇嘴,自家二叔又开始装糊涂了,上次马明远来借兴亚货运的办公室,摆明就是要坑人,二叔还乐呵呵配合,不就是看重马明远背后的势力么。现在忽然装蒜,老东西想干什么?
见侄子不接茬,胡云阶越发愤怒,轻轻敲打沙发扶手:
“给我告诉那小子,张景惠也不是纸糊的,东省的长官公署就在哈尔滨,人家张景惠奈何不了他,我们胡家还要做生意!胡家不能这么白白替他挡枪子,让他把那个什么药店的买卖在哈尔滨再开一家,胡家和张家各占五成的股子。”
胡良才闻言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望着二叔:
我的亲二叔啊,明知道马明远那小子不安好心,是拿药妆店坑人的,这么大的坑,你老人家也要往里跳?
胡良才可是从头到尾都清楚马明远的算计,偌大的新京药妆店就是坑,给大秃顶子山预备的,给那些贩卖烟土的毐贩子预备的,真等马明远收网,与大秃顶子山就是不死不休,到那时,看着红火的生意,说不定等来的就是枪林弹雨。
这种买卖,你也敢要?
可是,明知道这些背后的算计,胡良才哪敢对胡云阶直说?再说了,胡云阶这老家伙摆明是要借张景惠的威势,压着马明远低头,好霸占药妆店的买卖,至少是从这个大蛋糕上切一半下去。他胡大少爷也是讲究兄弟情义、江湖道义的,怎么能干这种背后插刀的事?
见到胡良才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胡云阶冷笑:
“小子,翅膀硬了是吧,那行,这几天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吧,我亲自去长春和姓马的小子谈!”
胡良才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二叔,自己,自己,这就被扣押了?二叔啊,我这是想帮你啊……
胡云阶不搭理这些,起身向外走去,脸上恢复那副云淡清风的神情:
“良才啊,二叔这也是为马小子着想,他听到了,一定会感谢二叔的。”
胡良才两眼直翻,真的?同时心里也狐疑:
马明远那小子在干什么?二叔这么大喇喇过去,会不会彼此翻脸,坏了自己和马明远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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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补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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