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导整个讯问的警官一般镇定自若。
至于肩负起端茶倒水重任的,就是刚刚走马上任的会计鄂眉。在听到黑岩健太反复提到马明远结交日本警官时,女人的动作有了些微的僵硬,让悄悄观察的马明远心中微动,这个女人竟然懂日语?
倒是黑岩却完全没有感觉似的,一份口供前前后后问了两遍,竟然突然回到第一个问题,询问起马明远与富田健次郎认识的经过,马明远倒是不在意,正要回答第四遍,一边的渊田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了两人:
“黑岩君,我有些累了,要不,你们继续,我回去休息一会?”
看看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天色,黑岩好像这才明白过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下午,慌忙躬身道歉,告别出来。
坐在汽车上,黑岩却一改之前的谦恭,咬着嘴唇喃喃道:
“可疑,太可疑了,一个支那人接近帝国的警务人员,这本身就非常可疑,他的嫌疑非常大……”
渊田有点无奈了,马明远本来就是警官,又曾到日本经过培训,就学期间没有任何过激言论,对日本又充满好感,本就是日本在华机关着意注意的对象。再说了,马明远去满铁警署也是自己和满铁方面打的招呼,难道说,自己也有嫌疑?
听完渊田的话,黑岩有如被泄掉全身气力一样,整个人瘫在座椅上,仿佛老了好几岁,半天没说话。
渊田也能理解这位警部大人,现在的黑岩就好像溺水的人,迫切希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或者说是一个替罪羊。作为支那人,马明远被牵扯进案子里,本来是最好的背锅侠,只可惜,马明远身上的背景太复杂,打消了黑岩那点希望。
吉省,哈尔滨。
兴亚货运的总经理办公室内,胡良才大气不敢喘的站在那里,小心翼翼的应付着二叔胡云阶。
胡云阶看着侄子,也是胡家的独苗,颇有点无语,他搞不懂了,为什么侄子就没继承自己一丝一毫的经商头脑,反是身为同龄人的那个姓马的小子,能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MD,最可气的,那个小子竟然还是顶着胡家的名字,现在可好了,张景惠在长春碰了一鼻子灰,现在上门找自己晦气来了!这要怎么办?
听完胡云阶恨恨的质问,胡良才小眼珠一转,笑嘻嘻道:
“二叔,您老背后那可是日本人,是满铁,也会害怕豆腐张那老东西……”
“闭嘴!豆腐张也是你能叫的?”
胡云阶更加生气了,人家张景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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