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梨,紧抿着的嘴角压得低低地,眉目间更只因为忍痛而多少带些脆弱的破碎感。
一向强势又混账的人示弱,对谁都是极有杀伤力的,更别说是对傅锦梨。
小丫头的注意力又被他牵了过去。
两个大男人,一个在一边哼,只留着中间俏生生的粉团子无措地左右张望。
苏展冒死往里头看了一眼,而后迅速缩回去继续站在门外。
所幸他也算是个察言观色的老手,只一眼就看清里头是个什么情况。
饶是作为傅应绝的左右臂膀,身边的得力干将,也不得不赞他家陛下一句好狗。
他一直跟着傅应绝走来的,这人从前险些去了半条命一声都不吭,现在看着没多大事儿,竟是斯哈斯哈地叫起来。
说斯哈斯哈也是夸张了,但是一看人家少傅的身板都咳成风中柳絮了,这么一对比,傅应绝那状况简直是好得能再干两仗。
可是他瞧得清楚,傅锦梨却是瞧不清楚的。
原先是来收拾人的,可里边两个半真半假地演,小胖丫头险些被忽悠瘸。
哪里还记得自己要干嘛,将棍子一扔,巴巴地去将两人扶着坐下。
又忙前忙后,端茶倒水。
于是殿内又陷入了一种诡异地和谐。
“爹爹,喝水,啊——张嘴巴,张嘴巴。”
傅锦梨紧紧贴着傅应绝,胖手抬着半杯水,眼巴巴地凑上去喂。
傅应绝嘴角压都压不住,身上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分神往落安那边一看。
哟。
落安白着张脸,坐在椅子上,目光很静,但是里头竟是闪过几分委屈。
他委屈。
傅应绝乐了。
但是额头低下去,抵着傅锦梨的胖脸蹭了蹭,声音发哑,“你夫子打人好疼。”
傅锦梨小脸一紧,赶紧地将水喂到他嘴里。
“我轻轻,夫子打了,小梨子不打 ”
夫子打过了,小梨子就不打了。
傅应绝:……
“……嘶,头有些晕。”
傅锦梨又一阵人仰马翻,赶紧去又拍又哄。
这时,
旁边幽幽地,突兀地插了句话,“陛下喝的什么茶。”
是落安。
“嗯?”傅应绝得了胖丫头亲近,对于他连个眼神都欠奉。
随口,满不在乎道,“碧螺春。”
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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