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傅锦梨请了来。
等小孩儿哼哧哼哧地提着她的小棍子到了中极殿,里头已经打歇下一遭了。
“爹爹!夫子,不听话!不听话打架嗷!”
小丫头一脚将门蹬开!
里头打得不可开交,互不相让的两个男人齐齐一愣,瞬间收手。
嫌恶地对视一眼,像是沾到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将手一撤,分开来。
仰着胖脸,绷着嘴角的胖娃娃这才得以看清里头是个什么情况。
两人气息都有些许紊乱,隔得远远地,谁也不挨谁。
傅应绝臭着一张脸,活像整个大启倒欠他百八十万金子。
原本松散披在脑后的头发乱了点,但并不影响形象,反而为因为脸长得好看,给他添了几分不羁与孩子气。
他看见傅锦梨,先是不着痕迹觑了落安一眼,才故作平稳地要去抱人。
走着脚步有些奇怪,看着别扭。
“你来做……”
来做什么。
傅应绝一触及傅锦梨手上那根气势汹汹的棍子,瞬间收声,也不再问了。
反是脚下一拐,换了个方向,手也收了回来。
嘴上却道,“是落安先打的朕。”
脸上还残存着戾气,却不要脸地跟自家笨瓜女儿先声制人,很是拉得下脸。
落安闻言,身上的气息更乱了。
傅应绝身上不干净,落安那处更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因为他一句父亲,傅应绝二话不说,飞身上前,冷着脸揪着落安就整个将人往墙上砸。
换做是个人!
那都是要出大问题的。
落安枉读圣贤书,学了一大堆人世的之乎者也克己复礼,却算错了傅应绝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一个人。
“你——”落安气得咳嗽起来。
白衣裳上还印着个鞋印子,显然傅应绝揍他根本没留手。
可怜高高在上,万人敬仰,在云端待了不知多少年的龙脉之主,今遭竟被人皇逞在地上互殴。
白衣瑟瑟,咳得苍白的脸泛上红意,瞧着更可怜了。
傅锦梨也顺着声音望去,看着落安那样子,小丫头眨眨眼,要拿两人试问的气势渐渐地瘪了下去。
傅应绝见状不妙。
“嘶……”他捂着自己的右腿,似是受不住地勾下腰去。
勾腰,也勾得极有心机。
白皙的侧脸对着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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