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一道去了。
“爹爹,是梨子呀,是我呀~”
是梨子呀,梨子要当大黄牛。
是梨子?
是狗子都不行。
傅应绝只是脱下手中挂着的弩箭,将胖娃娃扭转过身,自己也蹲下去。
“抬手。”
傅锦梨不知道他要干嘛,只是拧巴着脸蛋,一边忙得很,一边又要听话。
两只胖手一抬,装满小箭的箭筒就被套在了背上,而后手中就被塞进了周意然给她做着弓弩。
“行了。”
周边空气伴着麦壳的干燥,细小的尘屑胀满了耳畔刮去的风。
露在外头的皮肉被尘屑一叮,立马泛上小针扎入一般的刺激感。
不痛不痒,但招人烦。
傅应绝的眉眼都透露着不耐,压着躁,给她将衣裳扯好。
手掌托在傅锦梨的脑后,青筋凸起的大掌能将她一颗后脑勺都盖住,稍一用力,将人往前拖了一步。
“过去玩儿。”
“爹爹,但是——”
胖丫头手上抱着弩,焦急地扭头想再争取一下。
但是傅应绝十分强硬,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再扬声将薛福蔚叫过来。
“把你大哥带走。”
挥挥手,似是觉着两个胖墩墩在跟前碍眼得很。
将人打发了,傅锦梨不情不愿地,但还是听话地离得远了些。
于是就这偌大的农场上,就被划分成两派,一边是要亲自劳作的大人,一边是围做一团的奶娃娃们。
“去玩,殿下,去玩。”
丁雅言一手牵着她,迟钝的小姑娘似是觉得她情绪不好,就叫她去玩,去玩就开心了。
就是不知道玩什么,只傻乎乎地拉着人慢吞吞就往外头走。
几人站的地方挨近粟米地,但不像大人一样是站在田地里,他们是在埂上。
饶是如此,矮的那几个险些没有一边的庄稼高。
几人就沿着地围走,边走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几个禁军不远不近地跟着,只是防着孩子摔了碰了。
薛福蔚看着颗颗饱满的穗子,实在没忍住薅了一把,季楚都来不及阻止他就“嗷呜”一把塞到了嘴里。
嚼吧嚼吧。
“啊呸!”
薛福蔚连味道都没咂摸出来,就气急败坏地一吐,“不好吃,骗爷爷我,不好吃!”
干巴巴地,还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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