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停下,又道:“翁教授更是无须为此担忧,在宣镇地面上行事,不用看六部那帮酒囊饭袋的脸色,他们还管不到我‘勇毅军’的头上。
总教授还是要把心思,多放在学堂设立一事上,至于礼部如何,自有本伯担待。”
永宁伯张诚的话锋一转,不再与他纠缠礼部报备之事,而是直言起学堂设立的具体事宜:“本伯设想是‘工学堂’虽以培养工匠为主,术算测量、踏矿冶炼、机械锻造、水利工程、土木建筑、火药枪炮等科目,都与之息息相关,自不在话下。
然而,医术、天文、农事、马政、商业等科目,关乎百姓民生,也甚为紧要,还有经史、法典等治世之学,也尤为重要。”
张诚这番话一出口真是满堂皆惊,大厅内众人无论文武,皆是一脸惊愕地望着安然坐于上首的张诚,搞不懂他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总教授翁太亨战战兢兢地在原地起身回道:“伯爷,这‘工学堂’所设门类如此繁杂深奥,下官之所学又只限于经史法典一类,这医学、术算、农事、天文、马政诸法,皆不知其意为何,实在是难以胜任总教授之职。
不若就命下官在学堂充任经史法典之教授,而总教授之位,干系学堂之权柄所在,未免误了永宁伯养才、储才之心,可否另请他人充任啊。”
他说到后来时已是满眼含珠,脸上神色也很是惶急,看那样子不似装出来的,张诚不由哑然失笑,道:“真是的。你说你急个啥子嘛?”
他挥手示意翁太亨坐下后,才又语气平和地继续说道:“这个总教授嘛,还是要你来做的。总教授要统领全局,至于各门类的具体教学,自是由各科目教授来专司负责,无须你这个总教授为之烦心。”
张诚接着又对他道:“如医术一项,可由赤城堡医官申仕春任教授,农事可请冯元山来充任,马政有马忠礼等人,再有匠营的王干成、李成茂、杜规、辛从俭等各局主事之人,亦可就地充任各科目教授。
而如天文星象与商业经营之说,大可放榜招选便是,只要咱出得起银子,还怕招不来能教学的先生不成?”
永宁伯的一句反问,倒教翁太亨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应对。
“翁太亨,你无须为各科目教授之事烦心,只需一门心思给本伯全都扑在学堂里就是。”
张诚接着又道:“记好了。赤城工学堂直接向本伯负责,本伯驻镇城其间,遇事可直接禀给靳指挥使,由他代本伯决断。
至于所需经费、场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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