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情况有些不一样,这种反抗模式,通常是因为内部的原因而出现的,是一个国家内部的变革。
但现在情况不同,因为大唐的存在,世界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联结为一个整体,各国的商船在四大洋航行,在欧洲和亚洲航行,也会和大西洲和大洋洲的土著,以及罪犯、移民、开拓者去做一些交易。
当然,大西洲和大洋洲上太过于落后,市场需求也不大,大唐帝国分别设置了总督,建立了大西洲行省和大洋洲行省,就基本上没管过那里的事。
至于炎洲就更不用多说,那里遍地都是雨林和草原,在广袤的丛林中,只有野兽,连个土著都见不到,想要从炎洲攫取利益,投入的本钱就不知道有多少,而且还需要大量的移民,这大量移民需要多少资源,那是数也数不清。
现在亚欧内部都没有利用完毕,谁有心思去那里开拓。
这就是目前世界五洲的情况,亚洲人口最多,面积也最大。
欧洲面积小一点,但人口比较多。
然后是大西洲,面积仅次于亚洲,只比亚洲面积小一点点,人口不多。
再然后是炎洲,面积比亚洲和大西洲小,主要人口都在炎洲大漠北部,大漠南部几乎没有人生活。
当然,因为大西洲比较特殊,有人认为应该分为北大西洲,和南大西洲,这里便按下不表。
最后则是大洋洲,面积比较小,还不如从亚欧大陆上分出去的欧洲大。
洛长青认为如今世界的边界已经探明,只要统一世界上所有的土地,那世上就不会再有战争。
世界的交流到达这个水平之后,所有事情都要考虑外部因素。
现在的欧洲革新和大唐革新,都是如此,在大唐庞大的军事压力之下,很多人都舍弃了慢慢夺权的心情,直接就走上了武装夺权的道路上。
军事是政治的延续,在这方面展现的淋漓尽致,在大唐的军事压力下,在罗马的军事援助下,直接跳过那些繁琐的政治斗争,走到最后一步。
这就是世界政治对这些国家内部政治的影响,这种影响的余波还远远没有停下。
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是相辅相成的关系,生产力的提升会改变生产方式,生产方式会反过来作用于生产力的提升,生产力再次作用于生产方式,两者间就这样,最终达到适配,如果不能适配,那就会一直向前滚动。
现在因为庞大的外部压力,导致内部的政治格局瞬间爆炸,在爆炸之后,新的政治格局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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