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让新学快速的成熟,而后将其中的毒瘤暴露出来,他可能见不到新学的末日,但新学的末日,一定会到来,他坚信这一点。
在洛长青看来,新学所建立的共和国不是帝制未来的唯一选项,只能说是其中一个选项,开明君主专制是帝制的另一个解法,和新学的新兴国家,不存在前后关系,而是两个岔道。
如果说商业的流通速度,在商业的输出方面,以及民间商贸活力方面,可能罗马更优秀一点,但那是建立在极差的工厂条件,雇工极大的身体损耗,明白的说,就是建立在雇工的血泪之上。
大唐虽然在这方面有些比不上,但大唐雇工的生活条件起码比罗马强,至少大部分工作没有生命危险,所得到的佣金也足以勉强维持正常的生活。
大唐的雇工还属于正常的人,而罗马那些是真的牛马。
这就是洛长青说新学党人好话说尽,坏事做绝的原因,口中是人人平等,但做起来却不是这样。
而且。
这甚至不是因为所谓个人品德造成的,而是那种政治经济模式所注定的,为了战胜其他人,只能进行那种无底线的竞争。
以洛长青的智慧看来,唯一能够解决这种问题的方法,就是全世界统一,所有商人置于一个强力的中央政府之下,然后就如同先前洛氏做的那样,出台保障雇佣做工的法律,对商人的种种行为进行限制。
正是看到了这些,洛长青才这么执着于大唐的大一统,未来的世界无论如何,无论他所为之奋斗的大唐还在不在,总该是一个大一统的世界。
……
“新学体制改革总是从帝制最薄弱的角落开始掀起风暴,并且在矛盾最深的地方爆发。”
新学这种理论是出现在大唐内部的,但是却最先在罗马开花,原因相当简单,因为大唐的帝制太稳固了,而且矛盾也没有激烈到要推翻帝制的程度。
相对于那些藩属国的君主以及贵族们骄奢淫逸,花天酒地,残暴不仁来说,大唐的皇室有一丝人文气息,仁这种思想贯穿在诸夏的血脉中,成为一个仁君,是大多数臣子对君主的期盼,也是君主自己的目标。
再加上生产力的大幅度提升,大唐的百姓还不至于活不下去被逼着造反,这么庞大的帝国,一旦内生的动力不足,自然就不会出现什么改朝换代的事情,也不会爆发那么广泛性的全国大起义,进而摧毁帝制的存在。
君以此兴,必以此亡。
这个永恒不变的谶言,还在发挥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