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不假思索的拉住来恩特的胳膊,眼眶微扩,眼泪静止:“她只是一个下人,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没必要针对她!”
来恩特哼哼的笑了笑:“我没有针对她,我只是在单纯的针对你。”
沈烟心头微怔,随即反应过来,他是要用薇斯亚的性命,来威胁她而已。
差点都忘记了,来恩特卑鄙无耻的性格。
来恩特懒懒散散的接着道:“不想我开枪,你就配合一点,自己把衣服脱了。”
薇斯亚‘噗通’一声,身体瘫软的跪倒在地,不住的摇摇头:“我不该过来的,我不该来拖你的后腿的,我……你让他开枪打死我吧。”
沈烟下颚线绷得很紧,眼帘却缓缓垂了下来,苍白的唇机械的吐出两个字:“我脱,放她走。”
薇斯亚大哭的大叫:“不行,公主你不能脱,你让他杀了我吧,我自己去死。”
她哪里值得公主为她脱,那不止脱的是衣服,还有尊严、身为公主的高贵……
思及此,薇斯亚忽然生出一股气来,爬起来就朝着门口,一头撞去。
妄图自行寻死,就不会让公主被威胁。
可来恩特那几十位手下,也不会干看着,动手将她抓起来,反手拧住她的后颈,让她不得再动弹。
“老实待着,别乱动。”
而沈烟根本没有看她,仿佛心死之人般,不会再有任何情绪波动。
只是脱下衣带的那只手指,指节泛白的可怕。
无所谓了……
……
夜色愈发的浓稠,冷风亦愈发的肆意。
海域边的海风,却相对柔和些,海浪味渐近渐远的,犹如一曲轻缓的安眠曲。
顾北笙靠着傅西洲的宽肩,抿着唇,有些紧张:“大师兄下去接人,接好久了。”
傅西洲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腕表:“嗯,挺久的,足足有60秒了。”
“你嘲笑我!”顾北笙坐直身,狐狸眼满含着嗔怒。
傅西洲涔薄的唇微微勾起,漆眸里,尽是无尽宠溺的笑意。
他正欲说些什么,忽然,敏锐的感知到门外有人进来,漆眸瞬抬。
看到祁风扶着一位老者,正推门而入。
顾北笙先察觉到他的眼神变化,随即,跟着回过头。
一眼便看到精神矍铄的秦爷爷,腰挺肩直,立在正值青年的祁风身旁,丝毫没有半分逊色的气场,反而透着一股能包罗万象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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