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
半梳起的银发,丝丝贴服,眼角的纹路,无一不是救助沧桑的功德。
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他很厉害的既视感,凡人所难以能触碰的人物。
大抵,所谓的相由心生,再贴切不过了。
顾北笙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不知怎么得,双腿莫名发软。
还是身边的傅西洲大手托住她,才让她立好。
她有些恍惚,仿佛身处云端,面前的人自镀一层佛光,犹如神仙般闯入她的梦里,太不真实了。
祁风鲜少见她呆呆的模样,好似瞬间回到小时候般。
每每师父在他们面前演示很厉害的医术时,最小的笙笙,还要坐在最前排。
经常会看傻了,就会出现这种丢了魂的样子。
祁风没忍住低笑了声,揉揉鼻子。
身边的秦爷爷,转眸就是一记眼刀:“又取笑笙笙,我怎么教你们来着?”
祁风收住笑,如背家训般:“笙笙永远是第一位,不可以取笑她。”
看着人前冷血利落的大师兄,乖乖认罚的样子,一如当初小时候在学医的场景,一幕幕在师父膝前,跟师兄们打闹的画面,无比清晰的映在眼前。
她才敢伸出脚,踩在结实的地面上。
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走过来的人是大师兄跟师父!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一圈,拔腿朝着秦爷爷跑去,不由分说的钻到他的怀里。
“爷爷,这些日子你都跑哪去了,我跟淮川找你找得好苦,都快要把整个滨城翻了过来。”
一句话才落,心脏像是破了个口子,多年的思念与担忧,化成泪水滚滚而来。
对于她来说,人生中第一次来自长辈的温暖与宠爱,就是这位秦爷爷了。
最亲的爷爷,没有之一。
“事发突然,被卷入霍魏的阴谋里,被迫跟着祁风来到了缅越。”秦爷爷只是简单的解释着,并不想谈及当时的事。
微垂的眼眸里,尽是对笙笙的宠爱,甚至有一丝丝欣慰。
虽然没能在他身边长大,却还是如此优秀,另他自豪。
“笙儿,你呢,这些年医术可有长进,淮川有好好照顾你吗?”
顾北笙埋在他怀里,尽管现在比小时候高出很多,不得不低着腰。
可她还是觉得,爷爷的怀抱永远是最暖和的,怎么都不愿松开半分。
因为长年跟中药打交道,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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