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能紧紧地抓住皇帝的“衣角”,维系两人曾经建立起的真挚“友谊”,自己的政治前途将会变得无比平坦,最终会迈向人生事业上的巅峰。
自己在日本横关(今下关)搞出这么大的事,内阁和军方硬是看在皇帝的面上,只是对他予以军中通报记过处分,算是轻轻揭过,然后调职暄州暂署警备司令。
到了殷州,不到六年时间,自己的军阶连升两道,以三十出头的年纪就晋升为昭信校尉。
若是,再历练几年,并获得一些战功,自己说不定就能成为帝国最为年轻的将军之一。
此番从暄州离任,回到汉州本土述职,虽然军事枢密院的长官们以体谅自己长年海外服役甚为辛苦为由,没有对他进行任何职务安排,还贴心地给他放了一个月假,极尽关怀。但他却是心里明白,自己接下来的事务调动,很可能要经过皇帝陛下的亲自过问,才能最终定下来。
昨日,收到太仪宫的宣召觐见旨意后,李延良立时感到莫名的激动和……忐忑。
不知道十年未见,自己与陛下所建立的私人情分还有多少。
好在两人说了一会话,在打破了双方之间最后一丝疏离和陌生后,似乎又恢复到当年陛下还为皇孙时的热络和亲近。
“对了,延良,你觉得皇室在殷州是否有必要再分封几个亲藩镇守当地?”永隆帝状似无意地问道。
“陛下圣明,自当乾纲独断。”
“听说,沂藩这十几年来发展很快,不论是人口规模,还是领地面积,都较此前有大幅增长。”永隆帝说道:“若是任由这种情势发展下去,怕是暄州和蓬州(今加拿大温和华地区和美国华盛顿州)两个总督区压制不住了。你觉得呢?”
“陛下,可在沂藩东面再立亲藩以镇之。”李延良在永隆帝的目光逼视下,只能硬着头皮建议道。
“嗯,你跟我想到一块了。”永隆帝点了点头,“殷州广袤,资源丰富,而且还距离汉州本土如此之远,自是不能允许任何一方势力独大。”
“陛下英明!”
“你觉得,若是我大齐不顾法国强烈反对,大张旗鼓地将势力范围扩张至抚江,乃至汉河(今密西西比河),会不会引发齐法之间的战争?”
“陛下,当真要与法国开战?”
“咱们齐国总得要有一个敌人吧?要不然,你们军方岂不是就此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混吃等死了!”永隆帝戏谑地说道。
“呃……,陛下,帝国军队自立国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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