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时没注意到的情况下,一整块的黑色晶体在手背上熔化、“刚刚好”地顺着手臂静脉向上腔静脉回流,目的地大概是右心房。
如果这个过程没被再凝固打断的话,再过几分钟它应该就顺着血循环过一遍肺,再被泵到全身了。
所以更像是那个条件出现过一会,但又消失了。
最好的办法是挨个复现一下当时出现过的因素,但其中部分尝试起来,实在太过于不可控。
而且还存在第二个问题,既然黑液会自然凝结成固态,那既往见过的稳定状态黑液又是怎么存在的?总不可能使其液化的因素一直在周边维持着。
这么一想更头痛了,而且可以预期的是这种头痛覆盖接下来不短的时间。
“管它呢。”现在已经到饭点了,再不好办也是吃完晚饭后的克拉夫特负责。
经过一阵思考热身,迟钝的脑子已经重新活跃起来,他翻身下床穿戴整齐,下楼前往餐厅。
得益于对就诊人数增长和未来收入的良好预期,戴维诊所开始向周围扩张,以溢价收购了隔壁房子,将其一部分临时改造成了与病区隔绝的独立空间。
首先分离出的就是厨房和餐厅,因为所有人发现自己已经很难像以前一样有时间出去买点吃的了。他们迫切地需要一个干净的地方提供触手可及的便捷餐饮。
等克拉夫特清理完到场,大部分人正好结束了白天任务,坐在桌前分享供自行取用的食物。
虽然工作繁忙不假,但这里暂时没有加班。主要是因为照明的局限让夜间工作效率低下、成本激增,并增加火灾风险。非特殊情况,比如连夜赶病历对付检查,没人会这么做。
在靠窗的桌边,教授找到了自己的随从和学生,他们面前的食物明显远超食堂水平,除了面包和蔬菜汤外,还有一块奶酪和火腿样肉类。
加餐的来源是一位老熟人。医学院的维伦讲师坐在一旁,拿着勺子在碗沿轻轻敲打着,面对食物没有动手的意思。
“怎么,不合胃口吗?虽然肯定比不上希果家的厨师,这里的晚餐应该还没差到无法下口的程度吧?”克拉夫特端着盘子在空位坐下。
“不,我们在等您呢。来尝尝这奶酪吧,我来时顺便买的,味道还不错。”维伦从奶酪上切下一块,用餐刀抹在来人的盘子里,“搭配火腿的味道很好。”
“谢谢,下次你们完全可以先开始的。”克拉夫特叉走了一片火腿,和奶酪一起夹在面包里,同时示意学生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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