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没见过死胎?”卡维毫无手软,没一会儿脑组织就流了出来,或者可以说是用卵圆钳的蛮力强行带出来的,“何况这个结果是大家一起讨论交流同意之后,由胡吉尔教授做的决定。”
“你们不用承担这些压力,只要不把话说出去就行。”胡吉尔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过分,“我只希望明天各大报纸是对这次手术前意外分娩的褒奖,而不是和之前一样的阴阳怪气。”
两人眼神里依然充满了对堕胎的厌恶和恐惧,但在胡吉尔的威吓下不得不答应下来。
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善望。
没有宗教的枷锁,让他能轻松理解毁胎的理由。其实根本不用去理解,堕胎也是由来已久。
善望真正在意的是堕胎的过程,因为相比起复杂上档次的剖宫产,毁胎技术所需要学习的内容要小很多。对他们来说,能来一次巴黎都不容易,不学会点东西回去怎么见祖宗。
“如果胎头位置并不好,找不到囟门怎么办?”
“可以找骨缝。”卡维对他的提问总是不遗余力,“胎头颅骨还没有闭合,质地也软,很好找的。”
善望点点头,懂了他的意思,但马上又有了新的问题:“要是孩子的脑袋是这样的呢......”
他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勐抬头,将下巴超前:“要是脸超下怎么办,这里应该没有骨缝吧。”
“那更简单了。”卡维解释道,“脸上全是软的地方,连手术刀做切口都省了。”
善望没有手术经验,但解剖学知识倒是和那位黄宽学得不错,马上懂了他的意思:“哦,原来是眼睛和嘴,明确是死胎后确实可以选择的途径非常多。”【2】
两人用的是英语,内容有些惊爆但没人能听懂,也就显得场面很平静。
善望的笔就没停下过,提问也马上从头位延伸开来:“胎头朝下对付起来不算难,那要是臀位呢?屁股朝下该怎么处理脑袋?”
“先扭断腿,然后就能分批出来了。”
“原来是这个思路......”善望眼前一亮,似乎明白了其中的中心思想:“横位的话是不是就是中间拦腰截断?”
“确实,如果可以的话用手引入线锯,也就是开颅用的一种器械,然后做横向截断处理。”卡维叹了口气,“对象可以是身体,也可以是脖子,或者其他地方,看处理的习惯和具体位置了。”
“懂了。”
一个说汉语的中国人和一个说德语的奥地利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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