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短口钳做过度来打结。艺术观感上可能差了些,没有双手打结那么充满观赏性。但要是考虑到病人,他的动作更迅捷,下手更稳,结也不容易滑脱。”
考什克起身戴上帽子,提起了靠在边上的手杖,满意地说道:“看来这次我没白来。”
“你要走了?”
“手术都结束了,我当然得回去。”
“下午可有我的直肠癌手术,他也会参加的。”
考什克笑着说道:“术业有专攻,单是泌尿那套东西就有许多值得研究的地方,何必再拿复杂的直肠癌来折磨自己呢。我医院里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哦,对了,希望塞迪约教授给帮我传个话。”
塞迪约的眼睛还在寻找那把所谓的短口钳,但恩德的切口早已完成了缝扎。找了两个来回后,他还是选择了放弃:“你就不能自己去说?”
“你知道我不善交际。”考什克看向台下正在做善后工作的卡维,说道,“请告诉卡维医生,我一定会为他准备几份合适的病例供他挑选。”
手术已经结束,确实没什么可看的,塞迪约也跟着站起身准备离开:“虽然我想说错过直肠癌手术是你的一大损失,但.算了”
就在这时,手术剧场的大门被人粗鲁地撞开。
快步冲进来的是昨晚上一起查房的佩昂医生,不过脸上早没了主宫医院顶尖外科部门该有的从容镇定:“卡维医生,卡维医生出大事了!”
只一句话就把所有人留在了会场内。
“怎么了?”卡维早已经猜到了大半,但还是要确认下,“不会是97床那姑娘吧?”
“对,就,就是她!”
“总不会是腹痛得晕厥了吧?”
“对!你猜得一点没错!!!”
台上刚要走的考什克没想到还有余兴节目,听了两人对话也来了兴趣,回身看向塞迪约:“你们的97床是怎么了?看上去都很紧张的样子。”
“严重腹痛,有轻度呕吐,没有腹泻。”塞迪约简单说了个主诉,“本来我们给出的诊断是肠炎和阑尾炎,准备今天做切除。后来卡维医生觉得是妇产科的问题,叫来了那个老顽固。结果.”
“呵呵,人被抢了。”
考什克也认识胡吉尔,他们三位都是巴黎大学医学院毕业的学生,彼此相差也就一两岁而已,知根知底:“怎么那家伙现在那么霸道,抢了的人出了事儿就不管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虽说女孩儿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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