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盘中,用镊子小心展开,并解释道:“我不得不感谢维也纳大学医学院的贝尔图斯教授,他传授的植物学让我记忆犹新。同时,也让我能准确认识到,这是一根狗尾巴草。”
“.”
“哦?是那种毛绒绒的狗尾巴草?”
不知是谁冷不丁提了一句,让还沉浸在活鼠尾震撼下的其他人倒吸了半口凉气:“毛绒绒的.这也太夸张了。”
“离谱。”
“令人难以置信!简直作呕!”
“主宫医院什么时候能摈弃掉这种病人,他们就是在给这座教堂医院抹黑,放在文艺复兴之前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之所以他们吸的是半口凉气,因为还剩下的半口得留给下一样东西,一样就连卡维这位经受现代异物锤炼几十年的外科医生都无法靠肉眼去分辨的东西。
他皱着眉头,看向镊子钳夹出的一团异物,反复在脑海寻找比对的物品,犹豫半天只能挑了个近似物:“这这是棉布?”
“也有可能是膀胱自己产生的赘生物。”
“不,我可没见过这种赘生物。”卡维摇头道,“我父亲在意大利接手过数百例膀胱结石和尿潴留病人,不管是我亲眼所见,还是他记录在案的,从没有这种情况。”
“那会是什么呢?”
“棉布的可能性很低,因为它在进入狭小空间后无法稳定住形状。”
“这对习惯塞东西的人来说不是难题。”卡维解释道,“只需要裹在坚硬细长的铁丝上就能送进去。”
“哦对,还有这种办法”
异物周围呈棉絮状,末端与膀胱壁还有些黏连。简单做了分离后,卡维将它整个平铺在金属盘上,用清水做了简单的冲洗后,开始计算它的长度:
“取出时异物大小约3*4*1cm,展开后呈12*1cm的长条状,类似棉布.可能不是棉布!阿尔巴兰医生,快拿去做切片病理检查。”
“好的。”
三样大物件离开膀胱,让接下去打捞出的两根铁钉都显得黯然失色,最后值得所有医学生学习的膀胱和下腹切口缝合也被淹没在了讨论异物怪异性的口水之中。
其实就连居永和塞迪约也被恩德的膀胱吸引走了目光,唯一注意到卡维不同的,还是坐在他们身边的考什克:“卡维医生的手法可真够特别的。”
“嗯?”塞迪约这才回过神来,“哪儿特别?”
“你没看到?他的缝合并不是单纯的双手,而是借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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