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看到了在高地山坡上做阻击的护卫队吧?”
这正是门德斯坦因想要问的问题。
因为这些人都穿着奥地利军装,而他们又说自己和奥地利军队关系恶劣,前后矛盾。但好巧不巧,这句话是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情况又有不同了。
“你问军装?”年轻人叹了口气,说道,“那都是从那个军营里偷来的,准备在遇到追兵的时候可以靠这身装束挡挡灾。”
门德斯坦因被说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按照对方的说法,护卫队不是奥地利士兵,自己之前的命令等同于误杀。
这要是被两名法国记者报道出去,问题可就大了。事情的发展要真是这样,那就只能靠解决这些人来解决所有问题了,到时这位普鲁士连队长绝不会手软。
“啊呀,这可真是太郁闷了!”门德斯坦因说道,“我们之间可是来来回回打了半个小时啊。”
“他们怎么样了?”牧师连忙问道。
“我们双方都死伤惨重......”门德斯坦因看了眼提问的牧师,又看了看一旁的两名记者,“为什么在见到我们这身普鲁士军装,他们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这个问题直接戳在了要害上,很多人脸上都或多或少显现出了一丝惊讶。
普鲁士的军装是黑色和蓝色,还会带上一点红色。奥地利军装则是白色为底,蓝色、黑色、红色只用来点缀而已。
“唉,都是雇佣兵,本来就是拿钱办事。”刚才那位年轻医生又一次开口,解释道,“没想到他们连军装都不认识,我们又不懂这些。不过也没办法,奥地利军官什么颜色的军服都有,眼睛都看花了。”
“唉,早知道是这样,我们就不跑了。”
“害人的还是那套奥地利军服......”
解释很牵强,但却能说得通,战场上看不清军装也是常有的事。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门德斯坦因不敢乱来。
两名法国记者对自己刚才的言辞没有什么意见,摆明了是在自保。而这些所谓的医生和病人又受日内瓦公约保护,乱来就是给普鲁士战争的正当性抹黑。
只不过,这一切都需要建立在身份正确的基础上。
门德斯坦因不懂记者那些事儿,法国记者就更远了。但他很懂医生,在军队那么多年早就见惯了临时救护所里医生们的工作。只要身份存疑,他就有了怀疑的理由,也有了动手的理由。
说实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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