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遣返。
会议规定的约束力其实不太高,但战争双方都想站道德高地,所以基本都会遵守规定,最多也只能搞些小动作。
如果说敌对国家的军医都要被善待,那面前这几位意大利医生更应以朋友相称了。
而那两位记者就更是如此了。
就在上周,门德斯坦因就在自家师部见过外国记者组成的观察团。问题多得就像春天阿尔卑斯山化开的雪水一样泛滥,其中就以法国记者最难打发,似乎处处都想要和普鲁士作对。
“费加罗报的记者?”门德斯坦因立刻警觉了起来,紧绷的脸上立刻洋溢起了笑容,“你们怎么来这儿了?”
“我们是跟随这几位自愿来前线帮忙的意大利医生一起过来的,想给普奥两国的战争做一个战场医疗专题报道。”一位记者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写了两句,然后说道,“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
话到了这儿,门德斯坦因才意识到自己被当成了奥地利人。
他刚想为自己的国籍做辩解,忽然发现,整件事有个巨大的漏洞:“你们以为我们是奥地利军队?”
“是啊,奥地利人对我们很不友好。”刚才那位记者似乎回想起了一些不算久远的往事,气不打一处来,“昨天还在奥地利军营里帮忙,结果因为一些早已过去的战争,很多奥地利士兵对我们出言不逊,甚至还想拿下我们去邀功......”
“好了,别说这些了。”
刚才的意大利医生拦下了这名记者,脸色平静地对门德斯坦因说道:“如果你们是奥地利人,请看在日内瓦公约的份上饶过我们。我们只是想治病救人而已,没其他动机。如果你们是普鲁士人,也希望你们别打扰病人的休息。”
门德斯坦因身边的几位士兵看着一屋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连连点头,已经准备回身离开教堂。
但刚要走,就被自己的长官留了下来:“我没有冒犯诸位的意思,只不过有个疑问需要你们解答。”
“什么疑问?”
“你们刚才乘的马车?走在石子路上?”
“对,没错。”
“怎么会到这儿的?”
“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们就是那些激进的奥地利士兵,所以就......”
两个问题就把对方引进了口袋,门德斯坦因准备收紧口袋,用最后一个问题结束整个对话。谁知远处一位年轻医生忽然开了口,带着非常浓烈的伦巴第口音:“对了,你们来的时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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