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外科医生。”利托克瓦已经脱掉了身上肮脏的外衣,走到一旁的洗水盆里简单冲洗了双手,“上个月我也接受过战前的军医培训,知道维也纳外科手术的规矩。”
“好,那上台吧。”
洛卡德彻底剪开了这位伤兵的外衣,找身边的护士说道:“给我一支肾上腺针,再给我生理盐水和纱布。你们先给他开放静脉通路,第一时间挂上吊瓶输液。自体输血是来不及了,伤口也不能完全堵住,希望填塞用的引流纱布条能止住他的出血。”
“那他的手臂呢?”
“来不及了,等处理完右胸的伤口,就准备截肢。”洛卡德都来不及照顾对方的悲伤,“这是现阶段能做的唯一选择,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他或许能乘上一小时之后的后送马车。后方的要塞陆军总医院里,应该有能为他处理伤口的主刀医生。”
马车需要经过一个小时的疾驰,才能将伤员从战斗所在区域送入后方的要塞医院。
在希尔斯接手了第二和第三批伤员名单中,并没有这样一位来自于克拉沃夫步兵营的重伤哨兵。
要塞医院里也没人会去关心有多少人死在了前线,有多少人死在了洛卡德的手术台上,因为他们的精力只够关心眼前的伤员。整个医院已经处在了即将满负荷运转的状态,就连本该暂时休息的外伤应急小组三班也进了手术室。
而此时比尔罗特和博蒂尼的手术也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他们两人的手术要求比前线高得多,时间上却没有丝毫的两处外伤同时手术的双线操作,也让所有人见识到了欧洲外科技术的一流水平。
至于代表了超一流的那位年轻人,现在还在列车上晃悠着,对于突如其来的战斗鞭长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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