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爱德华手下另一位书记官。
当然除了这些外,还有一些卡维并不认识的其他人。
就像尹格纳茨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似乎和尹格纳茨非常亲密,卡维从没见过,而艾莉娜身边也站着一位陌生男人。米克带着当初那位胁迫过自己的女副手,大使馆的书记官也有自己的随行保镖。
在这些人注视的眼神下,卡维走进了审讯室。
不得不说,在明知道费尔南快不行了的情况下,维也纳警局的做法还是有些过头了。
费尔南的脸色比起之前见面时更苍白,也更黄,类似一种毫无生气的澹枯黄色。他的四肢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身上也被缠着好几根布条,眼睛蒙着黑布,生怕他突然起身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来。
椅子旁就是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清洁工甚至都没有进来清扫,任由粘稠的血液混合着少许唾液和胃内的碎渣,凝固在地面上。
从血液溅落的范围来看,费尔南的呕血量不小,说明食管胃底曲张的静脉已经破开了一个大口子。别说19世纪,就算到了21世纪,这种程度的呕血想要挽回也得花大价钱往里砸才有存活的可能。
即使真的把人拉回来了,后续要面对的还有严重的肝脏问题,所以不管怎么看费尔南都活不成了。
卡维绕过血迹,上前轻轻掀开了他眼睛上的黑布,说道:“费尔南,我来了。”
费尔南听到这个声音后微微一愣,待眼前的强光过去才看清来人确实是卡维的模样,这才微微一笑,露出了嘴里的几颗牙齿和嘴唇上残留的黑红色血迹:“医生,你的手术似乎并没有解决我的问题。”
“已经解决过了。”卡维敞开着大门,就坐在维特之前的位子上,“要不是做了我的手术,你恐怕早就死了。”
“是么?”
费尔南有些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咽了口混着血腥气的口水,有气无力地说道:“算了,纠结之前的手术没有意义。我们还是聊聊现在吧,我的身体到底还有没有救?”
“没有。”卡维的回答非常干脆,“诊断或许有偏差,但死是一定的。”
“你别把绞刑也算进去。”费尔南又笑了,“我放了那个法国人,按理来说他应该会救我才对。”
卡维摇摇头:“我是医生,刑罚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说的就是医学上的死亡率,100%,就算真能活,那也就是几天和几星期的差别。”
听了这话,费尔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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